但是现在曹操与庐江相隔甚远啊,刘晔还是想要保住庐江,这是今后的进身之阶啊。
“主公,你是否想过,如果孙策进犯黄祖的途中突然折返,进犯庐江,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办呢?上缭虽小,但城坚池深,易守难攻,旬日以内必定拿不下来,到时候你进无可进之处,退无可回之地,统统就都完了。”刘晔考虑了一番,还是忍不住说了,刘勋和曹操有旧,以刘勋的才气,庐江迟早会易主,但是庐江在曹操的手中必然会给曹操很大的好处。
“太守,你真想晓得?”袁耀饮了一杯茶,也跟和笑眯眯的答复。
“诸位,你们如何看?”刘勋着人将孙策所来的信给念出来。
刘勋不由抚掌大笑啊,这真是天佑我也啊。
刘晔气结,顿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诺亚方舟!”袁耀又饮了一杯茶,云淡风轻的道。
太史慈看着刘勋另有世人对刘勋的阿谀,不由一阵烦躁,但是他又想不出来关键地点,以是就把迷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刘晔了。
“但是鄙谚道,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啊,唯恐庐江惊骇我们的情意,我决定在这时候,为我父亲报仇,也刚好能消弭了刘公你的顾虑。
庐江皖城治所,刘勋早已调集了诸将在此议事,实在本来还是要调集袁耀等人的,成果刘勋童鞋受了刘偕的提示,决定先与浩繁信得过的文武商讨一番,然后奉告袁耀。
听到刘晔服软,刘勋的表情这才好了起来,放心的受着世人的顶礼膜拜与溜须拍马。
刘勋难堪的说道,“实在无所谓,将军既然不肯意多说,那我就不问了,哈哈。”
特别是,上缭此地金银珠宝,粮米,奇珍美满是数以千万计,以是不管是江东,豫章还是庐江,都没敢正面与上缭交兵过,上缭易守难攻,阵势险要,是个独立王国的天然地点。
“上缭地区敷裕,物产丰富,家属权势错综缠绕,附属豫章,但是却独立于人间以外,此番如与刘公一同将海昏上缭攻陷,我江东必将不会与刘公军队争功,只但愿刘公到时候能在上缭的无数财帛当中为我军留下一成。”
“前次与刘公合盟,刘公帮我将传世玉玺从袁家逆贼的手中获得,卑职实在无觉得报,决定为你攻取上缭。”
刘勋收到孙策的信就已经有了设法,但是刘晔的话他固然说是没有听取,但是心中还是悄悄揣摩了,万一本身真的出兵以后,江东打他如何办?到时候老窝被人家抄了,想哭都没处所哭去。
“刘公申明远播,卑职对刘公的敬慕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啊,现在你我相互隔江相望,能够称得上是近邻了,俗话说唇亡齿寒,意义便是近邻应当守望互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