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虽小,但班里的同窗们却都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大师笑的更大声了。
“教员,我有一个题目想问你,能行不能行?”
现在的他,尽是泥巴的小手里,正攥着从父亲打火机上偷卸下来的电子(打火装配),两只亮晶晶的小眼睛瞪得溜圆,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排温馨听讲的班长脖颈。
那是一个身着玄色棉袄,头上留着小桃心,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看他那浑身是土,和红面庞上的泥巴,就晓得这是一个实足的拆台鬼。
现在的课堂里,正在断断续续地飘零出一道道宏亮的歌声。
“好,看来大师已经把握了这首歌的方法,这首歌就是以欢畅和活波的节拍,唱出我们对春季的巴望和歌颂,大师做得很好,接下来我们最后再来一遍,这首歌就算是学完了!”
明天恰好父亲不在家,他便从父亲羊皮袄兜里的打火机上卸来了电子,悄悄发誓,非要让这个常日里老喜幸亏教员面前嚼舌根的扫把星吃点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