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没等他走出房间,张白瓷仿佛是又想起了甚么,赶紧加了一句。
屋里的几个男人和婆姨闻言,都立马站起家来,和王全友一起跟着张小刚出了屋。
张白瓷水汪汪的大眼睛猛地一亮,就仿佛是风卷残云地收起了酒具,嘿嘿笑着望着老太太:“他躲不掉的,跟着我学东西,这酒但是第一关……”
张小刚闻言猛地站住,下认识地望了一眼屋里的乡亲们,昂首瞥了一眼笑语盈盈,就仿佛发明了甚么了不得的奥妙似的堂妹,豁然的脸上,再次蒙上了一抹愁绪。
顿时,五脏六腑里燃起了熊熊大火,辛辣的酒液呛得他直咳嗽,晕晕乎乎中,他见张白瓷又把三个酒盅都倒满了。
“哎哟,咋有股酒香味?”
从那以后,他固然还是改不了嘴碎的风俗,但一旦这丫头瞪眼睛,他就吓得浑身颤栗,恐怕再次被当众出丑一番。
堂妹的短长,他但是早就领教过。
“啷个瓜娃子,这么多滴叔叔阿姨,你不会嘴甜一些,叫他们帮手噻?”
“小张同窗不但博学多才,这驭人的本领也是杠杠滴,连我这村长都自叹不如啊!”
“瞧你,就这点胆,你又不是羊肉,怕我吃你还是咋的?”
“李武、拴柱,另有你们几个,都跟我走!”
他这一说不要紧,顿时提示了张白瓷,就见她猛地扭头,杏眼圆睁望向张小刚,吓得张小刚赶紧扭过甚去,下认识地捂住了嘴,一脸惶恐。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之前的傲慢与趾高气扬早抛到了九霄云外,顿时惹得满屋的乡亲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让他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张白瓷却出乎料想的没有叱骂他,反而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和顺开口道。
老太太闻言也不由一惊,皱着眉头下认识地问道:“妮子,你细心瞧瞧,这张图纸你真的见过?”
眼看两只装满清澈酒液的盅子碰到了一起,李红旗心一横:“好吧,我明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切,她当然见过了……”
“还喝?”
李红旗闻言猛地一惊,差点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就在这时,王全友等人都呼啦啦地进了屋。
王全友乌黑的脸膛,都笑得出现了红光,他顺手拍了拍李武等人的肩膀,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