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横的三百小弟,也是陪大哥一起慷慨赴死的。
施琅降了三次,第一次是跟从郑芝龙一起降清,这是忠,是义。
黄海眉头轻皱,“郑家的大员,仿佛有点烤鸡的味道?”
他倒不是为国劳累,就是想报父兄百口被杀之仇。
“见他干吗?”黄海,索额图等人皆皱眉。
元吉就笑,“人现在也比爷官爵大,我不过仗父祖之名权贵于前,既是故交,其今又落魄,反倒不能不见。可爷与施琅观点分歧,如此,反倒帮不上他。”
为了甚么狗屁国度,狗屁汉人,狗屁大义,竟然灭亲?
刚喝了口茶,代敏从隔间外拐了出去,禀报:“爷,施琅求见。”
施琅现在是第二次卫宿京师,被挂在京里了。前次是顺治十三年,在京挂了三年内大臣,穷到要靠老婆给人补缀度日。
“唔?”
“别扯淡了。”
元吉一皱眉,又松开,摆手道,“奉告他,故交相逢,一起喝个茶,吃个瓜,洗个澡,按个摩,余事不聊。不消他求见,我请他,问他来不!”
佟国维闭目回味了一下,“蒙古察哈尔,科尔沁部,该是羊肉膘。”
宫里喝的都是“花”酒,菊花,桂花,莲花,五加皮等,再浸渍药材蒸馏。
冒名攀附当初救了努尔哈赤的佟佳氏,把“佟”姓改成了“佟佳”不说,子孙起名比满洲人更像满洲。
元吉细嚼慢咽,头也不抬道,“一种南边生果,看来你吃不惯。”
索额图被等候与实际庞大的反差打击到了,用银筷子指着一盆猪蹄儿,一脸惊诧,“这不猪蹄儿么?为甚么叫乌克兰之夜?”
佟国维谈起玉瓷,都是一脸佩服,“主子兄长刚诞下宗子,怕夭了,老太太吃斋念佛呢,还请九爷赐尊玉佛,好请回家日夜拜祭。”
旗袍女小二嘴角挂着规矩的浅笑:“艺术源于糊口,高于糊口。蚂蚁上树是有蚂蚁还是有树?佛跳墙里就有佛了?”
儒家这套品德实际,小义都不讲,还讲大义?义气都不讲,讲浩然正气?信义都不讲了,竟然还能讲品德?这逻辑太了不起了,不汉奸各处都没天理。
当然,按儒家那套,必定是汉奸,私啊公啊甚么的。
即便你让风吹没了,再遣一员海军将领,接茬儿跟郑逆熬着就是,恰好练海军。”
“那是榴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