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小孩甚么病,就吃海洛因吧。
朱明宗室里报酬最好的福王,实际也就享400万亩田饷,换成白银也就两万两白银,并且实发只要八千多两。
但是,一旦大明衰了,一挑动就是凭甚么姓朱的寄生虫吃那么多啊,当猪养啊。朱元璋哥哥摈除鞑虏,规复中华的功劳就没人记得了,就只是仇富了。
印度四等种姓之下,贱民不就千百年翻不了身么?
大乱以后必有大治,说的就是这个,王朝末期,人是必然要杀够的。
不过康熙错有错招,不按套路出牌,弄了个群殴,倒真是弄的有点传奇色采,让大伙感受这天子算是个威武的,说干就干了,倒也不能说不好。
“皇上年事不大,气度却不窄,即便拿了鳌拜,念其劳苦功高,多数也不会下死手。”
糊口卫生风俗改了,晓得通风晒被了。奶断了,营养上去了,晓得沸水漂白粉消毒了,热水澡堂子盖了,暖气烟囱铺了,重金属器皿换了,环境就全变了。
两边已经密切到元吉劈面踹自家儿子,岳乐都视而不见的境地了。
“又不是第一次欺,我都被你弄宗人府圈禁几次了?”
此时的岳乐对小天子一样没甚么畏敬,还觉得元吉是康熙的说客,满脸的迷惑:“皇上若想秉政,直接让遏必隆,鳌拜等人歇着去就是,何故每日玩耍,将大权交于遏必隆等人?”
在满洲这个强盗窝里,不敷坏,就是鳌拜最大的罪!
“你要在东华门外炸鳌拜?”岳乐更晕了。
鳌拜一个主子,如何对抗皇权?更别说造反了,鳌拜当天子,那不扯么?连皇太极,顺治,康熙都是大伙选出来的,鳌拜即便把康熙掐死,他就坐天子了?大伙就听他的了?
“悄悄滴?”
顿了顿,缓声道,“最好一个脑袋,平了这事。”
“用不着。”
因为他还没有亲政!
同理,新朝建国,就得用力朝外打,中前期是绝对打不动的,边境都是建国期间奠定的。
鳌拜是坏,他坏就坏在,还不敷坏!
农耕王朝的杀手就是地盘兼并,明末已经很严峻了,不管公道还是不公道,王朝革鼎就是要重新分派,就是要千百万人头落地,不然地盘腾不出来的,压力卸不掉。
岳乐有点懵,一道口谕就能夺爵的事,搞这么庞大,宫斗呢?
即便孩子赶上急性病了,让老中医一边去,甚么望闻问切的,中医是经历医学,对种痘,祛风,正骨,调度等有经历,可对治孩子短命向来就没经历,太医都没辙,天子家孩子都能死绝。
对元吉来讲,这点事就是小事一桩,可对安亲王岳乐来讲,那真叫惊为天人,感受他九侄儿比如来佛都靠谱。
万积年间,朱明宗室的郡王就二百五十多个了,镇国,辅国,奉国将军七千多,镇辅奉国中尉九千多,郡主县主郡君县君八千多……
只要不作为癖好品,罂粟壳用水一烧就诊感冒发热,殊效。一提纯就是全能药,止咳,止痛,消炎。
不然,阶层固化的会让最底层的小民,千百年翻不了身的。
“你这岂不是欺君?”岳乐瞠目道。
……
神迹一样,自从听信了元吉的忽悠,府上常备了海洛因,两年来,岳乐的一堆老婆,八个后代,各个活蹦乱跳,无一伤亡。
他晓得,岳乐晓得,实际满洲勋贵都晓得。
元吉摆手一晒,“哪用那么大步地,华侈火药,我就没埋,就是安老三的心呢。”
“遏必隆可恕。”岳乐喃喃道,“鳌拜得死?”
“好。”
顿了顿,眼眯了起来,低声道,“你觉得鳌拜是你老阿玛呢,自个儿三兄弟就掌了三旗,八旗一多数都在手里。遏必隆,鳌拜手里有个屁,不过与索尼,苏克萨哈一起代先帝行皇权罢了,权是先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