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卉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啊”地尖叫起来,仓猝哈腰用手护住上面。
二人在狭小的空间内保持如此含混姿式,当严旭尧说话时粗糙的胡茬子缓缓划过她羊脂般细致的肌肤,苏含卉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娇躯不住地颤抖,冒死地用力点头,嘴里收回呜呜含混不清的声音。
严旭尧最讨厌女人哭,不由一阵心烦,怒道:“不准哭,再哭老子把你卖到泰国当人妖。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恰好这么强势不讲事理,没有一丝的女人味,倒像个爷们,让我查抄下究竟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
严旭尧把她的脸扳过来,从下往上抚摩着她白净的长腿,沉声说:“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如果再敢喊,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苏含卉见这个的男人与刚才判若两人,此时他脸孔狞狰,眸子里腾跃中玄色的火焰,有种说不出来的惊骇,不由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两小我相互对峙过程中只听“嘶啦”一声,苏含卉的翠色裙子硬生生被严旭尧从腰部扯裂了,一双苗条的腿透露在氛围中,白花花得直晃眼!
严旭尧因为用力过猛,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头部磕在窗沿,痛得呲牙咧嘴,伸手摸了摸后脑,感受湿黏黏的,晓得必定是头磕破了血,但是也顾不得细细查抄,捂着头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