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同时翻开了那本《安徒生童话集》和羊皮日记的第一页,指着日记上不法则的手写标记,说道:“实在这日记前几页的内容就是在锁定《安徒生童话集》的页码、行数以及字数,进而定位某个详细的笔墨。给你举个例子,日记第一页的三分之一部分都在表示一个字,那就是童话集第78页第11行中'归根结底,我们最后都要成为守塔人,从一个高处来察看糊口和统统事情'里的第14个字,也就是'塔'!”
对于何晴的这个说法,严旭尧始料未及,怔怔地谛视了女人半响,说道:“何晴,你的意义是,这本日记内里的内容实际上是徐洪胜的记录,但如何能够呢,那天我从沈筠手中获得它时,秦冲很明白地说日记内里记录了沈筠的不堪经历。以是,你们两人当中,必定有一个在扯谎话。”
出乎严旭尧的料想,何晴很利落地承诺了,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了两样东西,鲜明是严旭尧得而复失的《安徒生童话集》和古旧的羊皮日记本。
“那是当然的,这就是我们合作的根本。我晓得你对沈筠写的日记感兴趣,而我更在乎那批文物。”何晴捋了捋额前狼藉的秀发,“你晓得现在我身材行动不便,只要你承诺帮手我夺到那批文物,我就奉告你破译沈筠日记的体例。严旭尧,如何样,我这个互利共赢的发起莫非你不考虑一下吗?!”
甚么,那本日记是徐洪胜的遗物,还跟文物线索有关联?!
严旭尧的目光更加阴沉,谛视着何晴没有说话。
“甚么,何晴,那天你竟然也在场?你必然是在跟踪、监督我!”严旭尧不由吸了口寒气,“我明白了,那天在坡峰岭枣树林,我跟袁雅对峙时你也在场,不然你如何能够晓得沈筠将那本《安徒生童话集》交给了我?你实在是太可骇了!”
何晴瞅了男人一眼,持续说道:“我说日记本是徐洪胜的遗物,但并没有否定厥后沈筠也用它做记录。实际上,那本日记除了前面几页是徐洪胜记录的,前面的部分应当都出自沈筠之手,只不过两人所用的标记标识是完整分歧两套体系。至于你说秦冲看过那本日记,我并不以为他能看得懂内里的内容,那天你们产生枪战时,实在我也在现场四周,秦冲当时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
何晴冷哼了一声说道:“事情到了现在这类境地,我没有需求跟你扯谎话,那本日记必定是徐洪胜之物,因为我当年就曾在徐洪胜那见过。他老是把它带在身边,乃至睡觉时也压在枕下,但却并不常常做记录,我曾偷偷地看过,发明很长时候里那本日记里只要前几页有内容,不过都是些独特的标记罢了。”
“哼,我现在完整把握了那批文物的精确详细藏匿地点,因为我已经破译了日记中的那两套标记体系!”何晴冷哼了一声,她一语惊人,说出了让严旭尧震惊不已的话,“严旭尧,明天我叫你来的一个首要目标就是跟你谈合作的,我想你必然感兴趣的。”
“你说我跟踪你?这的确是我听到的最大笑话!”何晴冷哼了一声,不觉得然地说道:“我真正跟踪的人是沈筠,因为她手里把握着文物的关头线索。至于你当时也在现场,不过是偶合罢了。”
严旭尧的神采阴霾庞大,说道:“我不信赖秦冲在扯谎话,如果日记内里的内容不是沈筠写的,他为甚么要以此为证据来讲沈筠的经历极其不堪呢?!”
何晴的脸上的红晕垂垂减退,变得有些惨白,谛视着男人说道:“严旭尧,我晓得你很想获得那本奥妙日记,想通过它来体味沈筠的畴昔,但事情可没有你想得那么轻易。我不晓得你看了那本日记的内容没有,它是用一种暗码写成的。对于你这类不懂暗码又没法破译的人,东西在你手上又有甚么用,那不过是一本不知所言的天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