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王爷你看,都雅么?”阿福调皮地歪着头问,耳边白珍珠坠子被她甩得一晃一晃的。
“好狗,”燕王给阿黄挠了挠下巴,还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条肉干喂给阿黄。他看小乌龟被阿黄啃得都是口水, 就没有递给眼巴巴地看着他的阿福,直接把小乌龟放进了它的乌龟盆子里。
燕王目光跟着她的行动看去,忽而一凝,道貌岸然道:“新衣裳?”
他奉承地迎上去,“王爷,可要备轿?”这么问,实在他已经把肩舆给筹办好了。徐夫人服侍王爷累了,指不定就走不动了。
白侧妃坐在长官右首,听着下头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她只耐烦哄着慧姐儿,叫她多吃一口饭,面上看不出甚么来。
“都城气候与扬州不一样,四月天夜里还冷,别贪凉,”燕王刹时代入老父亲角色,为小女人的身材安康操碎了心。
晃得燕王内心也一荡一荡的,小丫头实在也不小, 所觉得了不在早晨做梦,燕王很当真地给阿福建议,“都雅, 但是夜里凉, 换一件和缓点的。”
“嗯,”阿福绝望地捂捂胸口,“我这就去换了。”人家那里是为了贪凉嘛。
“多谢姐姐体贴,”阿福起家伸谢,把礼数做足了。
白侧妃面上的笑就有些勉强,这是燕王第一次打她的脸,为的是给别人撑腰。白侧妃坐立不安,感觉下头的女人们都在看她的笑话。
一场沉闷的洗尘宴很快就结束了,白侧妃严峻地看着燕王,“慧姐儿刚才还念叨着父王,只撑不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