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六叔的这番话,我固然并不想挨揍,但却还是再次轻声开口回绝道。
六叔的这番话,令我的内心倒是不由猛的一沉,因为这帽子山之上,的确能够说得上是危急重重,如果没有六叔的帮忙于指导,我是连几个月都活不下去的。
实在与其说是砍,但不如说是一点点的磨,因为这断剑撤除手柄以外,剑身顶多也就有是来公分,用它削个生果或者杀个鸡还行,用它来砍树底子就是废料。
就在我正有些不晓得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六叔倒是一边伸手要将那青鳞鲮鲤给拿走,一边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没过量久,我就来到了那小孩的宅兆旁,实在与其说是宅兆,倒不如说是个坟包得当,因为上面无碑无封,乃至连颗树都没有,如果不是这小孩下葬时候的模样实在过分惨痛,让我有着很深的影响,估计我早就将其安葬的地点给忘记了。
说着,我就头也不回得提动手中的青鳞鲮鲤筹办去找一座新坟给这牲口当作吃喝拉撒睡的处所。
无法之下,我只美意味意义的添了一把土,然后非常恭敬的叩首再拜,口中同时轻声开口说道。
妹的,这六叔真不是个东西,哪有这么整人的?竟然让我用这玩意儿砍树,你好歹给我个锯子啊,就算没有锯子,斧子锛子也行啊,给我一把破剑,还是断的,这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