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正暗自有些恼火的时候,六叔倒是俄然伸手扔给了我一根足有一指多长的银针,然后一边持续玩弄动手里的大包小包,一边头也不抬的对着我开口说道。
而我在听到六叔的这番话后,却不由感到非常的无语,先不说六叔那番正理到底是不是俗话,单单就冲苏惜水那一记锁喉,到时候谁打谁还不必然呢。
“扎哪?”
“你们来,我在一旁看着。”
“你来!”
就在我正暗自无语,并感觉有些不利的时候,一旁正在看戏的六叔倒是俄然用一种非常幸灾乐祸的语气喃喃自语般的开口嘀咕道。
在听到六叔的这番话后,我不由有些摸不着脑筋的下认识开口问道,如果说用天葵封住苏惜月的七窍我还能了解的话,让我用针去扎人家这我可就完整摸不着脑筋了。
惕的目光盯着我。
纤细的银针好不吃力的便刺进了苏惜月的血肉当中,但令我感到不测的是,当银针穿过肌肤以后,倒是不见有任何的鲜血流淌出来。
苏惜水的话音刚落,还不等我开口解释呢,六叔就冷哼一声开口呵叱道。
六叔这话刚一说完,苏惜水的眼眸当中立即就暴露一丝苦涩与自嘲,那架式就仿佛掉进狼窝里的小白羊普通,满脸都是绝望。
固然我能很较着的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不甘之色,但她却还是立即服软道。
“再扎!别婆婆妈妈的,多扎几下又不会死,你给我快点。”
。
“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