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歌悄悄猜想,想必在那本册本中未曾对本身这个所谓炮灰修习的功法一一描述,因此那所谓体系才会忽视粗心。
话音刚落,一团淡白的光芒已被顾夕歌自神魂中硬生生扯了出来。那光团似是有些惊惧,它瑟缩颤抖了一下,随即就被顾夕歌悄悄托在掌心。
划不来。这三个轻飘飘的字眼,却果断地决定了顾夕歌而后四年的运气。随后的四年,顾夕歌过得狼狈又辛苦。
究竟是甚么人,亦或是甚么存在能有如许大的本事无声无息地潜入他的识海当中?如果单论神识之强,在九峦界中只要几人可于顾夕歌比拟。
“说说看,你所谓的任务大抵有何范围。”
那团淡白光芒映托着顾夕歌瑰丽端倪,说不出的意气风骚。这位方才死去的前任炮灰,此时却好似大权在握的仙君般气定神闲。只是那双光芒灿烂的凤眸当中,却只要冰冷的杀意。
顾夕歌并不答话,但他纤长睫毛却眨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