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一个音符,也显出了她的力不从心,尽是怠倦。
林子宜从腰部以下被麻醉,腰部以上的部分,倒是活动自在的,大脑也跟正凡人一样,是复苏的。
林子宜喋喋不休的声音还没有落下,男人的头便直接压了下来,双唇堵住了她的。
他一只手紧紧地抱着林子宜,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另一只长臂搂着她的肚子,薄唇贴在好尽是汗珠的额头,都雅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
开往病院的车里,唐肃搂着林子宜,看着她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那一片较着的青色,看着尽是怠倦的小脸,浮肿的四肢,他都心疼的要命,就仿佛有无数根细细的针,不断地扎在他的心脏上一样。
“夫人,您说的确切没事,但是……”
林子宜双手用力拽紧唐肃的手臂,想要冒死地忍住,但是,越是忍,便越是痛,痛呼声,节制不住地从喉骨中溢了出来。
“恭喜总统先生,恭喜夫人,第一个是男孩。”
唐肃率先下了车,绕过车尾筹算去抱林子宜下车,她却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