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上了女子的扁舟,又说了一番妓 女的故事,目光在我身上流连忘返……秦百川,秦先生,你若不是轻浮之人,那普天下打着畅谈诗词却公开里嫖花宿柳的读书人,岂不都是君子君子?”柳媛媛声音带笑:“早就传闻秦先生一张利嘴,本日我算是领教一二。”
柳媛媛皱了皱眉头:“我们丘山军不是强盗匪贼,何时开过乱杀无辜的先例?何况,那人伶牙俐齿,侃侃而谈,倒是说客的不二人选。今后多加打仗,许以厚利,一定不能为我所用。”
“那现在见到我了,并且又是良辰美景,柳蜜斯是筹算跟我做点欢愉活动?”这妞身材火辣,话里话外仿佛又带着些许崇拜本身的意义,遐想到这个期间常常有些女子倾慕读书人的才调而甘心献身的故事,秦百川顿时心猿意马。
“此地只要你和我,我若真是那种人,还不如先奸后杀,然后把你抛尸江中,何必华侈这很多口水――咦?你如何晓得我的名字?”秦百川酒晕人不醉,当即心中便是一寒。
不期而遇?天下上真有那么偶合的事情?秦百川内心暗笑。
秦百川沉默无语,大颂的婚姻因循着“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的成规,大多数的婚姻并不幸运,是以,这里几近每一个青年男女对爱情都充满了本能的神驰。但是,如柳媛媛这般敢如此大胆剖明出来的女子却还不是太多。
“那又是为何?”柳媛媛好似那深闺怨妇,秦百川舔了舔嘴唇。
“没安然感?”秦百川悔怨的肠子都青了,丫的,本来这妞还真是主动奉上门的啊!晕哦,泡妞节拍太快、说话太直接,小妞有点接管不了,以是才临时窜改了主张?
“我不高兴。”到了嘴边的肥肉就这么飞了,秦百川有点小愁闷。
“我好好想想啊,你这是骂我还是表扬我?”本觉得这女子是苏木卿或者楚轩请来抨击本身的“江湖妙手”,但听她言语却又不像,秦百川放松了很多。
“先生,是不是感觉我脑筋有题目?”柳媛媛荡起双桨,笑问道。
“并没有那意义,给你说陈圆圆的故事,只是想奉告你汗青上确有其人,而并非我用心轻浮。”秦百川斜着眼扫了一下丰腴美女的胸口,正色说道。
“自是表扬。”柳媛媛坐在秦百川的劈面,双手抱着膝盖,歪着婴儿肥的小脸盯着秦百川看了老半天,轻叹道:“固然我并未亲身参加,但是你的神雕故事我却每天都有细细品读,特别是明天传闻你斗败楚轩,一曲《丁香花》令闻者悲伤,听者落泪,故心生神驰而泛舟于这江水之上,却不想与你不期而遇。”
“坦白的说,我邀先生上船,如果先生能与我一起畅谈诗词歌赋,议论人生抱负,共赏这良辰美景,我就算拼着被师父惩罚,也定要与你共度良宵。可惜,方才扳话之下,先生的才调横溢、率真坦诚当然是我喜好,可你生性狂傲不羁,我自问没有才气掌控。”
“哦?”秦百川的叙说铿锵有力不似作假,柳媛媛脸上怒容散去,似笑非笑:“遵循你这么说,我还要感激你把我和她相提并论?”
“因为你没有通过我的磨练。”柳媛媛昂首看着摇摆的星空,道:“不管你的《神雕》也好,还是所讲《丁香花》的故事也好,最最打动我的,是内里那至死不渝的爱情。然后我就在想,能说出如许的故事,秦先生或许也与杨过以及那豪门才子一样,是用情至深、到死方休之人吧?因而我才冒出了以身相许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