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没机遇。”秦百川撇撇嘴，卖艺不卖身，说得倒是好听，谁晓得那程嫣然是不是用心装纯？再者说……固然间隔尚远，那程嫣然的一举一动也都落落风雅，可秦百川总感觉看她有些奇特，可那里奇特却实在说不上来。
“秦兄刚才还劝我事在报酬，怎的本身打了退堂鼓？”严居正耸耸肩，笑道：“这回秦兄信赖我的话了吧？做妓 女做到程蜜斯这个份上，就算不是光宗耀祖，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的确不过如此，可言简意赅，一定没有可取之处。”那才子信心实足，哼道：“苏公子冀州立名，鄙人不过是安阳最浅显的一个墨客，我出来献丑也是抛砖引玉，让你莫要看轻了安阳人才是。”
秦百川、严居正以及海风画舫的大多数客人都是冲着程嫣但是来，听柔奴提示，一世人等全都昂首看去，三楼粉色幔帐垂落，一名看不清边幅的女子身子如弱柳扶风，抱着琵琶边走边弹，腰肢纤细，臀翘饱满，虽穿戴宽松的长裙，可还是勾画出一个无穷夸姣的曲线。
程嫣然这首小曲在秦百川听来也就是那么回事，但是对大颂那些人来讲，此曲不管是唱法、声音还曲直中所蕴涵的深意都大大让人佩服，一时候，楼上楼下虽无一人开口，但是沸腾的掌声倒是表达出了世民气里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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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也不等程嫣然承诺，他便站直了胸膛，大声道：“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情此夜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