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位蜜斯,你们比试楹联也就是了,为何要把我等也牵涉出来?”薛诗涵这一联开口,便仿佛在茅坑里扔了一块石头,安阳那些看热烈的才子顿时炸开了锅。
“说!”薛诗涵神采阴沉。
“那你又想如何?”薛诗涵皱眉,这个程嫣然怎的如此给脸不要?
“夫子放心,人不亲水还亲呢,秦大哥不会袖手旁观。”凌天兆点了点头,悄悄退后了半步。
世人屏气凝神,程嫣然也不矫情:“承让……贱妾久居画舫,专喜平话先生讲一些故事,特别是对《三国平话》情有独钟。”程嫣然停顿了一会,明显她要出的题目跟《三国平话》有关。
作者有话说editorbyjack2014-09-19-->
“一个是清风书院的才女,一个是海风画舫的花魁,啧啧,想想都让民气动啊!”
“我勒个去,在场挑选一个男人结婚,咳咳,大师机遇均等啊!”
薛诗涵方才消逝的怒意刹时冲到心口,正要点头承诺那程嫣然又开口打断:“刚才所说是海风画舫与清风书院作赌,我另有一个你我二人的私赌。”
“程蜜斯恃才放旷,不把天下读书人放在眼里,那我须让你晓得,南才北戏,贵贱清楚高低人。”薛诗涵目光锋利,沉声开口。
“承诺她,承诺她!”
世人连连点头,安阳东侧便是深山老林,有些人将木制成炭,运送到外洋岛屿调换私盐返来发卖,炭黑盐白,一出自山中,一取自水中,这一联的意境超出前一联太多。
“简朴,你我再比试一轮,三个楹联定胜负。”程嫣然有些孤注一掷的意义:“你若赢了我便劈面报歉,凡是今后有清风书院的人到来海风画舫,贱妾跪地相迎。”
程嫣然淡然一笑,为公允起见倒是把抛铜板的机遇让给了薛诗涵,薛诗涵也不在乎前后,随便一抛,她猜正面可呈现的倒是背面,也就是说程嫣然获得了出两个上联的机遇。
“来吧。”薛诗涵洁净利落。
“难怪,这就难怪了。”程嫣然俄然收回轻笑。
“贱妾有一联,鹦鹉能言难似凤。”程嫣然略一沉吟便出了一个上联。这一联指的是鹦鹉固然能学人说话,可它毕竟比不上凤凰。这一联出的不算难,程嫣然是在指责薛诗涵刚才“以对问对”,暗指她能言善辩。
“有理。”薛诗涵不肯报出来源,程嫣然也不诘问,哼道:“贱妾也看出来了,蜜斯想必也是江陵人士,此番前来恐怕是要立威。贱妾才疏学浅,便跟你比上一比。”
“请。”《三国平话》固然不是甚么正统文籍,但故事恢弘壮阔,薛诗涵也是熟谙其典故。
“我有何不敢?”将秦百川作为后盾,薛诗涵自傲心又加强了很多:“且说如何比试。”
“如果你输,便代表清风书院鞠躬道歉。”在别人看来一个下跪,一个鞠躬看似天差地别,能够薛诗涵那浓浓的高傲,让她代表清风书院鞠躬报歉的确跟杀了她没甚么别离。
薛诗涵也发觉到程嫣然的怒意,可在她看来明显是程嫣然挑衅在先,她薛诗涵被动应战在后,底子就没有那么多顾忌。闻言只是淡然一笑,昂首道:“程蜜斯若想吃生果,还要问它是从哪棵树上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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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是!”薛诗涵挺起了胸膛,本来吵喧华闹的看客也纷繁温馨下去,神采中尽是震惊。
“谁若输了,便从在场的世人当中挑选一名男人结婚可好?”程嫣然声音不大,可说出的话石破天惊。
“好啊!”海风画舫的氛围虽有些剑拔弩张,但薛诗涵对出下联以后,还是有人忍不住抚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