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的给老子把钢管放下!”他大声吼道,“大师好歹兄弟一场,你们别逼我,不然,下一枪可就真会对准你们开了!”
“你们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还不脱手!”他昂首直勾勾的盯着秃顶的双眼,呲牙说道,“我倒要看看,这个王八蛋敢不敢开枪!”
小弟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笑话,固然这是老迈的号令,可万一秃顶开枪了,算谁的?
薛良骥傻了,在场其他的小弟们也都傻了,没人能想得明白,秃顶的脾气甚么时候这么大了?老迈骂你一句罢了,常日里谁没被骂过?你至于拿枪怼人么?
他的火伴压根儿就不晓得产生了甚么状况,见他捂着嘴惨叫,刚想开口问问,就发明萧晋已经来到了本身面前,然前面前一黑,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离得近的几小我相互用眼神交换了半晌,就都纷繁跑去墙角拿钢管。
“秃顶,你他妈……”薛良骥刚想破口痛骂,脑袋上就又顶了一个枪口,来自秃顶手里的枪。
薛良骥又开端大声的鼓脱部下,坑底的萧晋却摇点头,感喟一声说:“公然轻易被策反的家伙,根基都没甚么被希冀的代价。”
薛良骥看的是哈哈大笑,秃顶却从脑门上哗哗的往下冒汗,咬了咬牙,毕竟还是不敢对他开枪,只好举起另一把手枪,朝天花板扣动了扳机。
名叫强子的胎记男低着头跪在那边,面如死灰,一语不发。
“贾、雨、娇!”
“秃顶干得好!”薛良骥夸奖了一声,声音很大,内里还带着些微的颤抖,明显方才那刹时死里逃生的经历也给他带去了不小的刺激。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薛良骥这话一出来,那几个小弟的神采就产生了一点奥妙的窜改。
“大哥,很抱愧!”秃顶的表示就比阿谁强子淡定多了,咧嘴一笑,说,“娇姐让我给您带声好。”
“我很沉着!”薛良骥嘲笑道,“贾雨娇是我的mm,在这天下上,除了已经死掉的老头子以外,没人比我更体味她。既然你是她的人,那你就必定不会杀我,这一点,在之前你开枪打强子时就已经获得证了然。”
现在,胎记男右手臂已经被枪弹打出了个通透的血洞穴,手枪也掉落在地,正满眼都是惶恐和苍茫的看着缓缓抬起枪口,对准他脑门的大秃顶。
细心想想,冒一次受伤只要七分之一的概率、灭亡概率会更低的险,就能轻松获得一百万,这买卖貌似划算的很啊!
萧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挑衅道:“你杀得了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