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脸防备走了过来，嘴里嘟嘟囔囔：“我晓得你是为了给我治病，但是你看这大嘴巴子给我抽的，脸都肿了，到病院注射护士还给擦擦酒精，你动这么大个手术就不能先给我办理麻药吗？牙差点给我扇掉了――四是四，十是十，四十是四十，十四是十四――你看我话都说倒霉索了！”
“五哥，你如何胖了？”
孩子真是被打急了，哭着开端骂街，骂得这叫一个顺溜啊，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扁担长，板凳宽，扁担没有板凳宽，板凳没有扁担长，八百标兵奔北坡，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
“谁打的？下这么重的手？老子我……”
不能说话，能够指，小五被打的没辙，随便往墙角指了一下。
牛爸爸加上帮手的两位阿姨，如何看这说话的孩子都感觉眼熟，但是这小瘦子是谁呢？
“让你骂街！”临了老白又给了个大嘴巴子。
孩子被抽得原地转了一圈，都懵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了起来。这么大劲儿的一个大嘴巴子，打大人都未见得受得了。
“你这个叛徒！”
十九妹咽了口吐沫，当真道：“牛―爸―爸！”
“我才不畴昔呢！畴昔你还打我！打南北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从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我会说了！八路就藏在前面的杨新庄派出所，有种你就去！你还问我甚么？”
别谦善了，你现在这舌头比华少都不减色，今后练习练习说相声去吧，最起码这嘴皮子没题目。
钱诚一边都看不下去了，过来拦着，“孩子不都好了吗？如何还打顺手了？孩子，这段绕口令说的不错！”
小五很愁闷，“我这是胖的吗？我这是脸让人给打肿了！”
“小十九？”
听孩子被打了，老牛第一个不干了，但是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老五会说话了？
“你是……五哥？”小十三眼睛尖，给认了出来，她发明面前此人穿的衣服和五哥一模一样，并且面孔也有三分类似。
“没事，不打你了。”
老牛从速人群中找小十九，孩子还听不懂哥哥姐姐们说话，但是仍旧爱听，正冲着大师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