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之前靠老爹养,现在要做老爹固执的后盾。
饭做好了,筹办了美酒,但现在不是喝庆功酒的时候。
“啊!”
阿奴师等叶勒镇的皋牢部落首级跟麻扎塔塔结下了死仇,不亲眼看着麻扎塔塔垮台不放心,也率部跟着一起去了。
让隐娘倍感不测的是,老爹沉默了半晌竟笑道:“如许也好,传言就是传言,不能当真。”
余望里躬身呈上一叠帐本。
“假道长求三清祖师降下神雷又是如何回事?”
王庆祥本觉得之前横扫羌人部削发了大财,可看到韩安然的缉获才晓得那点战利品实在算不上甚么,不免有些眼红。
麻扎塔塔当年正因为太贪,想把辛辛苦苦抢的金银珠宝和银钱铜钱都带走,错失了从葱岭撤归去的机遇,只能退到演南,成了吐蕃的一支孤军。
“望里帮我预算过,应当能撑到秋收。”
崔瀚点点头,接着道:“再就是粮草,我们带的粮草只够四天所需。”
韩安然转头看看正欲言又止的苏达三兄弟,决然道:“我这边有的是粮草,雄师能带多少就带多少。”
“爹,用不着这么急吧。”
韩安然反应过来,五味杂陈地说:“早点畴昔也好,先去龟疏置个家,免得大娘和大郎二郎他们到了没处所住。”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韩士枚在儿子、女儿和半子的拥簇下,边走边笑问道:“三郎,那些俘虏你筹算如何措置?”
三百多学童有的忙着给救兵分派马匹所需的草料和精料,有的调集前些天挽救出来的老弱妇孺,给浴血奋战和远道来援的雄师做饭。
王庆祥忍不住问:“多少?”
老苏达有难,苏达素石感觉应当做点甚么。
“我儿说得好,你岳父如果晓得了必然很欣喜!”
何况韩三郎一捧就是七八百万文,只要拿出两三百万文银钱鼓励下士气就够了,剩下的运回使府真能派上大用处。
人家千里迢迢来帮着讨伐吐蕃,作为最大的受益者不能没点表示。
韩安然神采一正:“爹,你听谁说的,别信那些传言。这个世上没有肥田粉,起码三五年内没有,现在只要道门大德假道长,只要假道长这个活神仙!”
王庆祥再眼红也不好说甚么,阿奴师、元金刚等皋牢部落首级更没发言权,他们固然感觉有些可惜,但想到之前征讨羌人部落缉获很多,内心又舒畅了很多。
“没有各位叔伯把麻扎老混蛋骗出来,我哪有机遇抄他的老窝。要不是各位叔伯及时来源,我恐怕已经被巴桑老混蛋用性命堆死了,有再多钱也没用。”
厥后雄师光复安西,麻扎部是最后撤的。
韩安然设了顿,又很当真很诚心肠夸大道:“再说使君是我岳父,我这个小家好当,他阿谁大师难当,没甚么也不能没钱。”
骨思力等人领着几个团打扫疆场,主如果采集兵器盔甲和能穿的衣裳,尸身是不消管的,一只只秃鹰闻着血腥味而来,被他们摈除着在天空回旋。
屈通恐怕老丈人看出马脚,干脆快马加鞭,跑前面去看那些俘虏老不诚恳。
韩士枚很快就吃完了,放下碗筷提及闲事:“崔兄,王将军,麻扎塔塔筹算经瀚海翻越葱岭,老苏达又正幸亏剑末戍驻守,他们昨夜刚走,我们现在追来得及。”
“假道长不但能开坛做法祈求三清祖师降下神雷,也能求三清祖师保佑我叶勒部五谷歉收。”
“折银钱七八百万文应当有。”
崔瀚笑了笑,又意味深长地说:“三郎,来前你岳父承诺过葛罗禄等部,如果有缉获,会按出兵人数平分。可上午这一仗只俘获了几千奴从,等追杀到葱岭一样没油水,麻扎塔塔穷途末路,可谓要啥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