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枚进入山口巡查了下营地,悄悄感慨儿子长大了。
“啊!”
韩士枚点点头:“那就远远地跟着他们,跟到葱岭再与老苏达东西夹攻。”
老爹这是担忧大娘和大郎儿郎等故乡的亲人来了以后,看到他在这边父慈子孝内心难受……
王庆祥惊呆了,阿奴师等皋牢部落大首级被震惊到了,连一贯不是很看重钱的韩士枚都很震惊。
当年吐蕃囊括安西,麻扎部是前锋。
“粮够吗?”
韩安然设了顿,又很当真很诚心肠夸大道:“再说使君是我岳父,我这个小家好当,他阿谁大师难当,没甚么也不能没钱。”
有些吐蕃军人想跑,但两条腿那里跑得过四条路,没跑出两三里就接踵成了救兵的刀下亡魂。
“折银钱七八百万文应当有。”
阿奴师、元金刚等人看韩安然的眼神与之前完整不一样,不再把他当疯子,也不再把他当半大小子,而是把韩安然真合法作了叶勒部的大首级,此后能够平起平坐。
王庆祥本觉得之前横扫羌人部削发了大财,可看到韩安然的缉获才晓得那点战利品实在算不上甚么,不免有些眼红。
苏达勃律和苏达沙衮除了部下拿到点军饷,只分到了点粮草,他们却不敢有牢骚。
三百多学童有的忙着给救兵分派马匹所需的草料和精料,有的调集前些天挽救出来的老弱妇孺,给浴血奋战和远道来援的雄师做饭。
崔瀚不晓得这些,禁不住问:“三郎,这是你九死平生缉获的,全交由使府措置,这么大事你得想好了。”
这孩子很懂事,晓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事理。
王庆祥忍不住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