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达素石没重视他的神采窜改,谄笑着问:“老姐,玩不玩,你见过我们斗地主,我晓得你会,没本钱我能够借给你。”
紧接着,她俯身解开牛皮袋口的绳索,从内里取出一副皮甲往身上套。
安西四镇现在的那些文官武官,几近有一大半是被贬过来的。
并且如韩疯子所说,长安的那些官老爷真不如何提安西四镇,像是忘记了他们的“西域”。
要不是一起去的韩疯子担忧监军老爹老是见不着他这个儿子抓狂,真想多耍几个月再返来。
“比如海鲜,生蚝啊,大龙虾呀,大螃蟹呀,花蛤啊,大黄鱼啊,鲍鱼啊,石斑啊,龙趸啊……如果不去把这些海鲜吃个够,这辈子真白活了。”
苏达素石曾打着朝贡的幌子,去长安玩耍了两个半月。
聊起小时候的屈辱史,苏达素石别提多愁闷,恨恨地说:“那会儿我小,打不过他们。现在欺负我尝尝,看我如何清算他们!”
韩安然忍俊不由地问:“姐,你是不是妒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