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枚一把将他拉开:“如何措置,中丞自有公断,你临时退下。”
韩士枚正难堪,正在厨子上,指着他声色俱厉:“你竟敢自作主张,接你大娘和兄长这么大事,为何不与我筹议?”
安伏延点点头,又凝重地说:“可惜他千万没想到你公主姨娘竟英年早逝,你们一家三口没来由再留在小勃律。更没想到的是,你娘竟在返来的路下水土不平……唉,真是天意弄人啊。”
林使君微微点点头,没有再问。
这便是你爹官品虽不高、官职也不大,但在长安名誉却不小的启事。也正因为名誉太大,被那些心胸叵测之人误觉得是太子的人。”
再想到娘和公主姨娘生前对本身的好,韩安然心头一酸,哽咽着点点头:“我晓得,娘很好,公主姨娘也很好。”
“那你让黄博文去长安做甚么。”
韩士枚老脸通红,欲言又止。
韩安然取脱手绢帮老爹擦拭着眼泪,五味杂陈地说:“人间正道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