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景秀停顿处,景沫不出声,其别人也留意听得当真。
昨日听闻府里出了大事,她就立即赶来了。
但二太太非要和二老爷对着来,自从景月进宫后,她变得患得患失,老是担忧依景月的脾气,在宫里活不下去。她也从景月临走时的话中,体味到景月会进宫,满是景沫背后里拆台!
幸而被中间的傅景荣扶着,景沫昂首望去,看傅景荣眼底涌动着深沉看不清的暗潮,她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傅景荣的衣袖,像是抓住拯救草一样。
而景沫再听了景秀早留意到白蜜换药后,双脚就有些站立不稳,几乎仰倒下去。
二太太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赵总管不等傅正礼叮咛,已号令两个小厮去把早被关着的白蜜带过来!
那也怨不得她了。
景秀不愠不恼,反而道:“昨日的情境大师还记得吗?大姐姐拿出我亲手为母亲绣的暖膝,说里头有藜芦药草,能导致母亲的头风发作。我承认,内里确切有藜芦,藜芦能治腿寒,懂医的大夫们想必都清楚这味药草,但只凭藜芦真的能引发头风吗?”
景沫神采一冷:“你编造的故事真是动听!”看到景秀也在故作凄楚的神采,她嘲笑道:“六mm不感觉这番话缝隙百出吗?你都已遭到家法杖刑,躺在地上不动,我还白费心力的去放火烧死你,这合情公道吗?”
想着畴昔二太太一心要让景月认她,回到她身边,现在景月却被送进宫,或许一辈子都看不见人,才有忧心成疾,朽迈蕉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