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霍氏亲身把族学里的考生送离滁州,景秀从白苏那边传闻,陈胜本该留在族学照看的,也跟着去了县里。
陈胜跑得更快,邓睿也懒得去追,哼了一声,内心暗道:迟早叫你死在我手里,你才晓得我的手腕!
景秀微微一笑:“不碍事的,你和白苏有婚约在身,自她来了西厢院再也没碰过面,既来了,摆布这里没甚么人,你们先说说话。”落下话音,朝着白苏点了头,踏出门槛往内里走去。
“我刚进府,屋里值钱面子的东西少,又无梯己银两,收着今后还能当重礼送出去不是。”景秀表情极好,可贵调笑道,“我要送了人,你们可别说我用过。”
这匣子里的金饰除了霍氏送的,另有些是姨娘和那日入族谱时的亲戚所送。景秀就要巧娘把统统金饰分红两个匣子,一个供她平时佩带,一个送了妈妈丫环们,或是做办理通融。
景秀身形一顿,来人五短身形,皮肤乌黑,描述浅显,眼睛藐小,眼神却有些飘忽,本不敢直视景秀,施礼的时候眸子子却几次转到景秀身上。
这日景秀晨起,由几个丫环服侍着打扮,梳头的丫环叫水桃,家生院里汲引上来的,升了二等,她为人木讷,手却工致,半会工夫,手指翻转间就给景秀挽出了紧实的桃花髻,另一个丫环书槐拿了描金雕花的匣子给景秀挑头饰,款式精彩的珠花整齐地装了满满一匣子,让人面前一亮。
景秀恍忽了一下,才道:“大抵有甚么事担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