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苏幽幽地叹口气。看景秀不出声,像是走神,薄薄的嘴唇悄悄抿着,神采白得跟纸普通。
傅正礼皱起眉头:“你们两个是如何了?认个亲生女儿也要你们来指指导点!”
本来二太太嫁给二老爷以后,发明二老爷的通房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照傅氏祖训端方,正室未进门,妾室不能有孕。老夫人就说要把孩子拿掉,二老爷第一个孩子,他如何肯呢?二太太也是一府的令媛,看二老爷执意不肯拿掉孩子,说要和离,闹得族亲皆知。
二老爷眉头一向拧着:“家宴上那么多人,我不好扣问,现在只要我和老三在,大哥,你倒是跟我们弟兄说说,为甚么要把景秀接返来?还让她填入族谱?”
“行了行了,我莫非就不熟谙名医修士,不晓得给四弟找贤妻,让他立室,他们就只是你们的亲人,就不是我的了?”傅正礼没了耐烦道,“你们要都闲着,就帮我想想滁州的雪灾如何办。老二,你帮我调集滁州大小官员,以我的名义,给他们下帖子,打紧赈灾要紧。另有你老三,你多出点银子运米粮,过几日就和你大嫂施粥布膳。”
白苏笑道:“这些事今后碰到四蜜斯,您再劝劝她。当前六蜜斯得为本身的事着想了。”
“这是哪的话,本是我分内事。”白苏搓着冻僵的手,待活络了指节,不由得问,“刚才出去时,门房朱婆子说二太太和睿表少爷来了,可有出甚么事?”
白苏说着这些,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