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沫的话点到即止,眼神轻飘飘的落在景秀脸上,她就是要给她一个点醒,如果再不承认,她就将她对大哥下毒的事和盘托出,那样景秀将再也有力辩驳。
“可我母亲为六mm做了这么多,真的能弥补她曾蒙受的创伤吗?抹去她对我们全部家的恨意吗?我还听下人们提及,六mm见不能踏进家门,跪在地上的她缓缓站起来,以手指着广亮大门发誓,谩骂似得大声说道,‘如果有一日我再回府,必将让你们不得好死’!”
想通这些后,景沫的脸上带着嘲弄,又划过一丝淡淡的哀伤,对满屋子里的族亲道:“众所周知,我这六mm是沉了塘的柳姨娘亲女,柳姨娘身后,她就被赶出府。六岁因患天花回府求救,可天花是会感染的,得了天花只要死路一条,她是何身份又不清不楚,府里的下人哪敢给她开门,也不让她踏进门半步,她就在大雪天里跪了一夜,冻的脸上满是血……”
如许一想,景沫的脸孔变得森冷,缓缓走到景秀跟前,稳稳的抬手扶着她将倒的身子,扭头对屋子里的族亲道:“沫儿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我这六mm表面和婉,实则包藏祸心,用心不良,从她回府到现在,她要一步步的害得我们傅家一蹶不振,发誓要让我们不得好死。母亲会昏倒不醒也绝非偶尔,统统都是她预谋已久。”
想景秀能够颠倒是非,把黑的说成白的,又让陈丰家的和白芷出面作证,明显是早做好了筹办。
他清楚的晓得这些东西是景秀最不肯被提及,最不肯回想的事,跪在傅府大宅的那一刻求着这家人救她,能够是她一辈子的热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