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秀瞳人微缩,艰巨张口道:“我等着你的报应……”
“你闭嘴!”景沫公然最受不住这话,她瞳孔一缩,恨意陡生,抬起一双涂满丹蔻的素净指甲掐住景秀的脖间,狠狠掐住讨厌仇恨道:“她们都喊你贱人,庶女公然轻贱,这类没得耻辱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真是下贱卑贱!跟你姨娘一样,都是下作的贱人!”
非要让景秀受点痛苦,她已逼向了她,又要动脚时,却俄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景秀听到景沫的声音,唇角悄悄勾起一丝隐蔽的笑,笑意如夜色恍惚,重新阖目,耳际处一缕发丝落下,掩起了半边脸。
景秀捂着胸口狠恶咳嗽,眼睁睁的看着火光逼近,她却没了一丝力量站起来,任由烈火如蛇蝎子般吞来。
她的话音未落全,一记耳光顺势打在她脸上,打的她眼冒金星,耳膜刺鸣,却也将她打的复苏,抵当药效发作。
听得这一句,傅正礼身子猛地一僵,恍忽过来,他从速披衣,大步开门走出去,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景沫见她被发丝讳饰面庞,看不清神采,她轻拂了袖摆,蹲下身子,叹了口气道:“你也真是不幸……”
“你赢了,又能获得甚么……到最后,还不是众叛亲离的了局……跟你母亲一样,不得善终……”景清秀味微小的吐字,一字一字发声艰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