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沫毕竟情不自禁的落泪,“我信赖他会有那一日,母亲,您别想太多好吗?他把邵大人放走,必然和邵大人达成了和谈,邵大人重取信义,定然不会揭露我们傅家。”
景沫道:“母亲头风病发作,吃些药过几日就好。你们一来一回也好些日子,外祖父定担忧你们,另有大舅伯、大舅母,他们可不放心表妹你在这里多待,怕是再担搁几日就有信写来滁州。”
傅景荣一眼看到景沫眼角的泪痕,站起家道:“如何了?母亲病的严峻吗?”他从袖子里拿出帕子递给景沫。
景沫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雾气,正要点头回绝,听到内里有拍门声,她忙止了抽泣,揩去眼泪,茫然隧道:“出去。”
景沫接过帕子,看着傅景荣,俄然喉咙一紧道:“大哥……”
“可您的身子……”景沫担忧道:“您头风病不宜费心,昨日那些事细究起来,又牵涉到贺蜜斯的死,您实在不能再为此烦心,就让女儿来调查。若真有人借机在您生辰宴上寻事,让您尴尬,女儿也不会放过他。”
霍婷婷抢声道:“姑母还病着,总得她病好才回,不然我如何放心。都是我才害得姑母病发。”
傅景荣奇妙推开霍婷婷的手,道:“如何还是跟之前一样皮?”
霍氏道:“胆敢在我正戏上肇事,不是用心是甚么!”
“我不信,母亲您别再说了!”景沫捂着耳朵,浑身都在颤栗的哭诉道:“他如何会因景秀而放弃他策划已久的打算呢?”
景沫看霍婷婷这幅神情,不由上前挡在傅景荣身前,问道:“表妹,二娘舅,你们筹算何时回京?”
霍婷婷更努力的扯着他袖子道:“二叔,你起先承诺了我的,你是长辈如何能说话不算话。”
“偶合?”霍氏坐直了身子,昨日戏台上闹成那样,她直觉背后有人拆台,恐是旁人看到那幕,她立即派人去调查。
景沫紧紧拽着傅景荣的衣裳,沉沉的依托着傅景荣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