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胡来,今后你别喊我二叔。”霍然已有些大怒的道。
景秀的手被傅景荣握着,弯下的身子没能躲过这一脚,正被踢到腹心,顿觉腹中一痛,那一脚几近如钉子普通实实锥在了她腹上,痛得仿佛钻肺剜心普通,口中有股腥热涌上。
霍婷婷瞪大了双眼,目光几能噬人,死死盯着景秀。
景秀涓滴不为所动,等她眼泪哭干,才冷酷隧道:“只要表姐肯承诺我现在就回都城,且今后再不对大哥有念想,我现在就放了你。”
伴随她清冽的调子,霍婷婷又一缕亮光的长发落地,不带任何声响。
目光瞥见霍婷婷失声的抱着大哥哭诉,“表哥,表哥,我的头发……”
景秀如许紧紧搂着大哥,内心是满足的,起码这一刻,她和年老是如此的近,没有割舍的靠近。
霍婷婷咬着双唇,愤懑的望着霍然,又看着景秀。
霍婷婷听了那些话,再看满地都是她的头发,咬着塞布狠恶挣扎,绑在椅子上用力挪动,前面被那双被绑着的手背上青筋暴突,扭曲得如要蹿起的青蛇,但还是没法摆脱粗绳。
景秀走到她面前,将塞布从她嘴里取出,“望表姐说到做到。”
一眼望去,满地狼籍,傅景荣神采阴沉地喝道:“你在做甚么!”他上前几步抓住景秀握着绣花剪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