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谦听得此言,笑声在心底收回,那次她亦然也是动心了……
景秀抽回击,“不谨慎磕伤了……”
便孔殷的出口提示道:“六蜜斯天然是担忧邵大人安危。”
“她说的当真?”他眼睛微微一眯,凝神当真的看着景秀莹白如玉的巴掌脸,见她脸颊瘦无几两肉,连面色也是惨白如同一张薄薄的白纸,仿佛手一碰就会戳破,支离破裂。
景秀听着他透露的情话,脸上灼烧起来,再对视他那双敞亮的眼睛,一颗心躁动乱蹿,连气味也变得炽热,她很不安闲的抬起手,将他推开。
“你……你……”景秀嗔目结舌,看着放下身材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任由思路展转,心机如潮流般涌来,只感觉热烘烘的融暖夹脸上扑来。
景秀看他是风尘仆仆的赶来,又一早经易容来到傅府,如许隐蔽身份,明显事关严峻,便有些担忧道:“你别把话说一半藏一半啊,我会多想的……”
想到这些,他目光冷峻的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瞧了她好久,她却半垂着脸,看不清神采,他瞳孔突然一缩,眼神幽深难测,转头对白苏道:“你家蜜斯手腕上的伤如何来的?”
邵谦扬手,将挡在面前的白苏的推开,走上前,在景秀坐着的面前一哈腰,双手按着软椅上的手柄,整小我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景秀,这模样就像是把他圈拢在劲臂当中,沉声道:“你把我走时说的话反复一遍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