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瞪着眼睛,仿佛跟做梦一样,揉了揉眼睛,去掉眼镜又重新戴上看了看,公然是苏月没错,如假包换。
李济仁又叹了口气,他这副老骨头早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李济仁听苏月这么说,忙放下驴胶:“苏月,这药坊中的买卖眼看是每况愈下,我担忧这买卖恐怕是做不悠长了,白家现在又派人前来谈收买药坊的事,我怕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苏月,驻颜膏的事情如何样?东岭镇是不是真有驴胶?”
苏月忍不住笑出声来:“掌柜的,瞧你欢畅的,我此次来,是想和你筹议些事情,不晓得掌柜这边你有甚么筹算?”
“掌柜的,如何好端端的又唉声感喟起来?”苏月一只脚方才踏进药坊,便见掌柜的一脸苦衷,还几次的感喟。
苏月默不出声,假装要买东西蹲在一边儿。
也难怪,本身这出去一个月,返来完整变了样,难怪李掌柜不认得本身,苏月走到桌子边上,晃着脑袋:“帐本第十页,天麻五十两,没两三两银子,枸杞子三十两,每两五两银子~”
昨个儿小梅在苏府碰到那位恰好公子的处所等了半天,没等着人,明天一大早便在此蹲点。
“掌柜不必担忧,我倒是想了个好体例,现在这药材买卖做不成,我们就在这驻颜膏高低些工夫如何样?”既然这白家盘算主张想收买他们的铺子,就是因为济仁药坊的买卖不好,如果有了驻颜膏这块金字招牌,想必必然不会再受制于白家。
“苏月,这话如何说,你有甚么筹算!”李济仁一听苏月这话,一丝但愿又从心底升了起来,毕竟这祖宗多少年的家业,不能就这么毁在他的手里。“掌柜的,我们就这么办!”苏月靠近李济仁,将打算通盘奉告了他,李济仁连连点头,笑的合不拢嘴。
“小梅,我是轩王府来的,我来这边办点事!”一说这话苏月便悔怨了,和轩王勾搭上,不知今后又该出甚么乱子了,但是这话已然出了口,倒是已经没有忏悔的余地了。
“你......”李济仁不解,看着这面前的人,他愣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