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陈年旧事,朱妈妈看老太太眉心紧蹙,又怕她想出个好歹来,便劝道:“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太太尽管坐着纳福就是。”
到老太太这里,张瑰跟张钊已经在叩首了,曲氏带着玉彤随后。老太太不大喜好张钊,却感觉张瑰不错,多赏了两个荷包给张瑰。
男人靠退隐表现其代价,女人只能以诰命品级来论身份。
王氏轻摇臻首:“没有,不是年年都来这一遭。就是看到玉涵不能到祠堂我就心疼,榭郎,如果能够你再帮我跟娘说说好吗?我不想我的亲生女儿背着庶出的身份。你不晓得前次我跟镇南候府的继夫人喝茶,刚开端她还对玉涵很热忱,以后晓得她是庶出的时候,就不再出声了,我的玉涵又那里比别人差了?”
王氏也在一旁夸华氏:“二嫂子实在是宅心仁厚。”
侯夫人李氏道:“瑰哥儿更加出众了。”
不得不说华氏心中还是有点恋慕的,如果她有一个儿子,又如何会看别人神采过日子。至于那俩个庶出的,要想爬在她的头上,仿佛还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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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也就算了,曲氏毕竟是安平候府的儿媳妇,也不是外人,老太太敲打一番就行。但是,平西伯府的人不放心,乃至想痛下杀手,还是三爷聪明,亲身找老侯爷承诺自家要阔别都城,一家人去了偏僻的云南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