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庆王妃以不贤为由让圣上派人怒斥,并说了如若今后表示不好,随时爵位能够异位。这才把这位由镇国公夫人做了庆王妃的袁氏打回了本相,规复了以往的模样,竟不敢再摆架子。
玉彤倒是很体贴:“你这今后是去通州还是在京里住?”
玉彤赶紧道:“十一mm。”
第二天一大早,怡郡王就带着姜氏过来赔罪,信郡王亲身欢迎。接着就直接进宫面圣,他年纪也不小了,平时走路固然虎虎生风,明天却显得颓废很多。
他还真的网罗了罪证,有关庆亲王妃抱怨他的话,皇上也给出了承诺:“这事您放心,我会给您一个说法的。”
信郡王是个狠角色,他从一个远支宗室,混到左宗正,并且一做就是十多年,期间还兵戈,儿子也是出世入死的不是去了极北边就是去了瘟疫地点地。他换来的光荣可不是由人骑在头上的,如果儿媳妇私底下被人几句好话或者一点子东西拉拢那也就算了,儿媳妇也是个心性强的,如果此次不有个说法,今先人家还真的觉得信郡王府好欺负呢?
玉彤摸了摸宗子的面庞,又道:“但有甚么事情,你必然要跟娘说。”
姐妹们不管之前有没有肮脏,毕竟结婚后能聚在一起的机遇就很少了,见了面还是很亲热的。可惜四房的俩姐妹,一个玉涵远在东北,一个玉凤在观里待着。
初哥儿害臊的点头,自从他年纪大了以后,娘就很少跟他这么密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