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戒不提,高格立差点忘了,以马天来他老妈的脾气,明天铁定会来黉舍计帐,他没想到陈戒连这一步都提早考虑了,心说这位要么不算计,一旦算计起来还真是滴水不漏啊……想到这里,高格立暗自光荣:还好我是友军。
陈戒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勉为其莫非:“好吧,两顿就两顿……不过你要晓得,这件事我承担的风险很大的,除了要防着马天来狗急跳墙,更得担忧马教员六亲不认,明天还得悠着马天来他妈秋后计帐,我这心都操到姥姥家了。”
高格立心疼烧烤,仓猝解释道:“同窗,好歹了解一下我的难处,当时刚下课间操,四周都是人,我要拉开嗓门喊‘存在永动机’,没等马天来吃瘪,我就得先被打成筛子……毁灭仇敌之前起首包管己方力量存活,这话但是你说的!”
“如何能不来呢?那我昨晚筹办的预案岂不白瞎了?”陈戒用手支着脑袋,懒洋洋地回道。
“马天来他妈可不是善茬儿,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咋还巴不得人家找上门呢?”
高格立走后,陈戒先是去了趟办公室,发明老马也走了。补救的人不在,等下去也没成心义。陈戒筹办清算书包归去,刚一进班,就见冯诗楠正一小我孤零零地踩着凳子出板报。
马天来碍于老马情面只能和陈戒有气有力地握了动手,接着就悻悻地分开了。陈戒之前感觉马天来的脾气源自于股子里的傲岸,但是刚才握手的时候,这类感受消逝了,现在的马天来多了一种懊丧,心气也大不如前,气愤的来源也从傲岸变成了无可何如。
放学路上,高格立一个劲向陈戒邀功,陈戒拿他没体例,问他想要甚么,高格立笑着说:“这个世上没有甚么事是一顿烧烤处理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两顿。”他比了个二的手势来回翻弄,“两顿烧烤,这个要求不过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