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白嫩玉手指成拈花,伸到陈戒面前,手里,拿着一支铅笔。
这该如何是好?
监考教员嘲笑一声,心说:“您这测验还用打搅?”
可他走的,恰好不是平常路,想要另辟门路,总要支出代价。
名次,陈戒本无所谓,他求的,是免交功课后省出来的时候。
“问你话呢!”陈戒再次问道。
陈戒想不明白,也没表情去想,他现在很累,只想歇息一会儿。看着桌上的断铅,陈戒的主心骨就像被人拔掉一样,整小我一软,呆呆坐了下来。
陈戒把断铅扔在桌上,没好气地说道:“您看这是人干的?”
白眼狼!
“咳咳……”冯诗楠已经完成答题,她干咳两声纯粹是对中间二位的提示——他俩太闹腾了。
得!这下,监考教员更自责了。
监考教员听懂了他的话外之意,笔折了没干系,只要有转笔刀,重新削尖了还能用。民气换民气,监考教员信赖陈戒,既然他说马天来拿了,那就必然不是空穴来风。
哈哈!
马天来没有答复,只是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现在,间隔测验结束只要5分钟,陈戒明白,当务之急是把答题卡涂完,这直接干系到他的总分和最后名次。
看到这支笔头也被折断,陈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本想把马天来臭骂一顿,但是站起家来他才发明,人如果气愤到了顶点,只会无话可说……
陈戒的一小时恨不得分八瓣来花,这类表情马天来底子体味不到,陈戒的辛苦,在后者眼里,只是恶作剧消遣的工具。
马天来胜利了,陈戒此次是真被恶心到了。
我笔呢?陈戒本身都迷惑了,主动铅笔还好说,可最关头的转笔刀他并未看到。
“给你就给你!”
你这就是用心的嘛!监考教员再看马天来,眼神里满含嫌弃和鄙夷,心说谁家爹妈,如何教诲出了这么个祸胎!
“让他从速把那支笔还我!”陈戒现在没时候打太极,有甚么设法直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