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来晓得陈高二人平时穿的是一条裤子,见到二人辩论倒也感觉有些意义,就坐了下来津津有味地瞧起了热烈。
高格立笑了笑道:“只要你不怕挨骂就行,实在话说,我也早就看他不扎眼了,甚么时候脱手?”
马天来被这一个嘴巴直接打懵了,他先是楞了一会儿,接着喝道:“我艹,你他妈敢打我!”
说完高格立扭头看了眼马天来,补了一句:“你说是不是。”
马天来一脸无所谓地回道:“回家就回家!”说完就飘飘忽忽地走了出去。进入11月,马天来的脾气更加背叛起来,这类环境几天来已经产生了好几次,每次都是马母跑到黉舍替他擦屁股,不过明天例外,直到傍晚放学,马母都没呈现。
“韩教员确切说过……”高格立声若蚊蝇地悠悠补了一句,不知为何,他也被老马一起叫到了办公室里。
“还敢说!”老韩生机了。
男同桌有些怕他,立马绷起了脸。
高格立见他阿谁摇摇摆晃的模样,小声跟陈戒嘟囔了一句:“我看他不像睡晚了,倒像喝多了。”
“我说你此人烦不烦呐,不都奉告你我哥们就是干这个的嘛!”马天来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