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会儿他竟然站出来替大皇子说话,并且是在大皇子几近已经没有反身之力的环境下。
站在前面的凤九幽邪笑着向前迈了一步,懒洋洋道:“既然五皇兄不想去南郡,父皇,不如九幽代庖吧。”
“皇上现在龙体不佳,不能劳累。世子说过,皇上需求静养。这朝政之事,却不能置之不睬,但是国不成一日无君。”
如许的事情,但是大事,并且到了这朝中,但是欺君之罪。
朝中大臣闻言都窃保私语起来,他们并不晓得,本来五殿下留守西北边塞国的军队,竟然是顾大将军的军队。
各种战术布局,也不过纸上谈兵。但是从小到大他都是被当作储君培养,那样的事情,岂会轮到他?
倒是中间的凤九幽戏谑道:“大皇兄的那双手,十指尖尖不占泥,连长剑都握不住,疆场上但是千军万马,莫要从马背上吓下来了。”
阴狠的目光从凤承傲的身上一扫而过,目前对凤九幽他底子没法动手,但是即便父皇内定的储君是凤九幽,前面另有凤子旭和凤承傲。
凤九幽仿佛一点儿也不在乎凤昭帝的讽刺,邪邪一笑,端倪飞扬,斜睨着众位武将。
凤君熙面色发白,跪在地上恭敬道:“父皇,儿臣冤枉,父皇,儿臣真的冤枉。”
不然凭着阮华那颗墙头草的性子,如何能够有这个胆量站出来?
凤昭帝满面喜色瞪眼着跪在地上喊冤的凤君熙,眼底没有半分豪情:“来人,将大皇子带下去,打入死牢。待西流国的战事告终以后,再行刑。”
凤昭帝的神采有些不多数雅,视野凌厉地射向那名大臣。
中间的大臣见状,又看了看跪在前面的大皇子的神采。
凤昭帝冷眼望着他,视野从凤承傲身上一扫而过:“如果朕记得不错,承傲所谓留守西北边塞的军队,应当都是顾将军的人。”
莫非,大皇子真的是冤枉的?
母后奄奄一息,阮华用尽了各种手腕,也不过是求得了让他踏出东宫的自在。
凤君熙气的面红耳赤,不过凤九幽说的倒是实话。他固然也学习骑马射箭,但是从未上过疆场。
“九弟说的不错,但是父皇,儿臣只是想要戴罪建功。哪怕儿臣是被人冤枉的,儿臣也认了。只要能够打退西流国,儿臣即便是死在疆场上,也算死得其所。”
凤昭帝很不欢畅,冷冷道:“西流国犯境,南郡安危期近。你们,竟然让朕这个时候替这个不孝不仁的孝子伸冤?”
凤昭帝冰冷的视野落到阮华身上,阮华垂着头,恭敬道:“皇上,微臣能证明,大皇子是冤枉的。”
“看来九幽是爱莫能助了,不过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视野渐渐落到了大将军顾青云身上。
必然是把握了充足的证据,以是阮华才会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