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来,青釉也就明白了,毕竟她在这府里当差也没在姨娘们跟前服侍过,虽聪明凡是一些事不听人道来也是想不透辟。
北院的大夫人也并非不管这事儿,遵循端方,没进主院的女人,主母向来不出十二抬嫁奁,心机好的过半就给了脸面,心机不好刻薄的,点着不像样的备上些也就草草了事了,若不然那些姨娘们为何个个削尖了脑袋想往主母跟前凑,还不都是为了今后后代立室立室。
“本来女人本日学这些是为了去江家祝寿一事呢!”青釉笑着道。“这江老夫人的棋下的古怪,两三年前奴婢有幸跟着二夫人去了江家一趟,江家老夫人与杨老夫人下棋倒是气急废弛的掀了棋盘。”
“以是,非论女人会不会下棋,经心极力便好,江老夫人也并不是个刻薄的。”青釉这番话说的顾安宁稳下了心机。
“女人。这手札可说了要事?”青釉凑畴昔瞧了一眼,便瞧见了大寿二字,当下拍了拍脑袋。“奴婢怎将这事儿忘了,前些日子就听妙林提起过这事儿。想与女人说也不知因何给忘了。”
听这话,青釉和青园也不磨蹭,去拿棋盘棋子的去了库房,去叫青竹泡茶的去了厨房。
想了想,随即朝青釉道。“快去库房将棋子和棋盘拿来,别的让青竹去泡一壶好茶来,牢记不要用花茶。”
“如何说徐姨娘的娘家都是北川仕进的,身为庶出嫁来顾家是妾室也就罢了,娘家人提早几日来不过是想看看这嫁奁如何,可关乎着今后在娘家那边的轻重。”嫁出去的女人若不经常往娘家打去一些秋风,日子一久就被忘了。
带事儿筹办伏贴,顾安宁央了青釉入坐。“你与我来对弈,本日你便与我讲授这棋的下法,剩下的我自行揣摩一番。”
“常日里毛毛躁躁的已说了你好几次,上回但是没罚这会又没了记性。”即便再惯着院子里的丫环,可也不能如此,更加下去今后知会害了本身。
这会正说着话,青园就大大咧咧的跑了出去。带起一阵风直扑顾安宁的面首,连宣纸都扬起了一角触到了笔墨。
顾安宁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