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妈妈回了一句,本与青釉也熟道,二民气照不宣的话儿自是懂。
院子里,二夫人让妙林挑过来的丫环,顾安宁是一个都没留,也都全数打发了归去。
而四夫人大年三十还去过北院,一听请了羽士来,就让身边的丫环去拿了很多符文。
“一个个的不做事成日就晓得嚼舌根子,也不怕有一日割了你们舌|头去。”
青竹有些不满青园带酱菜返来,听了这话青园倒是有些委曲,却没能想到这些。
“是奴婢胡涂了,女民气善允了大师伙归去,奴婢们想着私苦衷儿都没能顾上女人。”青釉说着看向了春妈妈。“春妈妈,这事儿与女人可没干系,要罚,就罚了我们院子服侍的,今后也不敢有下回了。”
“这个好像,当初是北园主院服侍的一等丫环,前面落入荷花池溺水死了。”青竹要探听的事儿稍一探听便能晓得,当初她是北园的小丫环,现在成了自家女人身边的一等丫环,走出去还得给她几分薄面。
主院那边要来训话是该当的,顾安宁也不好顾的太全面,一人作则免了她们半月也算极好。
青园和青釉也这是低头听话,顾安宁在一旁坐着,春妈妈瞧了她一眼,也不好训的过分,这些人总归是九女人院子的。
“青园也是,女人先前在北园过的不好才吃酱菜,现在在南院来了,若还吃这些酱菜,传出去可不是打了夫人的脸?”
做法一做就是两天两夜,平时去北院存候的那些姨娘们也没敢去北院,还从羽士那边拿了很多符文归去贴着门,三房这边掌管府里的事件本该制止此事,幸亏并未传去老夫人耳力就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去。
徐妈妈见她如此,不免开口指责道。“甚么好不了,这羽士可靠的很,做法后就好了,瞧你常日里跑前跑后的得夫人喜好,怎的这会子就憷了?”
等大师从出了去,青竹这才提及好像女人一事。
“女人都如许说了,天然是依着女人的话。”
北院这边,丫环们进收支出,徐妈妈到大老爷跟前叨教过,得了话便托人从外边请来了可托的羽士。
先前身子骨不好,嘴里没味,李妈妈便去大厨房拿了酱菜和白面馒头,合着吃好吃,今后吃的也多了些。
红菱只好硬着头皮将东西端了出来,徐妈妈见人出来了,冷哼一声,这才去跟羽士交代了一声。
虽没对别院张扬,可也是闹的大家皆知,这会羽士来了,设了祭坛画了符文,将大夫人住的屋子贴的满满的,又听了交代,让人去拿了黑狗血来。
青竹本是不乐意,想女人在床上病着下不了床,大伙都允了归去,虽是女人开的口,却没人有半句留下来的话。
春妈妈刚到舍间过来瞧瞧,见着丫环们个个聚在一块提及此事,从背后一出声,当下就吓的几个丫环惊叫出声。
大夫人现在躺在床上还是神采镇静,瞪着眼睛怪吓人,红菱身为贴身丫环,将狗血擦身的事儿自就交给了她。
等人走后,青园倒是不怕罚了月例,赶紧去将带返来的承担拿了过来,放在桌上翻开,瞧着顾安宁道。“奴婢起初传闻女人爱吃麦子酱,归去时,娘亲做了些,这就带了过来给女人尝尝,也不知女人喜好不喜好。”
“徐妈妈,这…这弄的人身上味儿大,如果夫人好不了,岂不是让人笑话?”红菱瞧着那一小盆的红色血,忍住胃里的翻滚,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半点也不想端着这玩意出来。
微微俯身施礼,低头又抬眼瞧了瞧。“这些小丫头电影总想着自个的事儿,若不罚一罚今后怕是要翻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