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听得这话,不紧不慢的施礼道。“夫人曲解了,安宁常日闻不得这些熏香味。才没忍住,惊扰了夫人实在偶然。”
刚一进屋,屋内熏香环绕,二夫人正躺在躺椅上小憩,这会顾安宁出去,嗅着屋内的熏香味儿禁不住咳出了声。
二夫人展开睡意惺惺的眸子,半眯着看向了站着的顾安宁。“如何,现在我小憩一会让你等着也等的不耐烦了?”
到夜幕时,承安来了南韵阁,说是自家将军这两日有要事在身。
顾安宁晓得后也没作何反应,即便江渊无事,必然也是见不着她了。
说这话时,明显是有些不悦。
恰好因婚事惹了二夫人不欢畅,这一不欢畅公开里使了绊子,府里高低都是明白人,上回没能去江家就已经了然,另有两年多才出嫁,这日防夜防的冷不丁要出岔子。
倒现在她却不知二夫人究竟是如何待女人了,在这南院当初惹得那些庶出女人们个个羡煞,现在柳姨娘去了庵堂,南院也就成了女人的依托。
好一会,顾安宁受不住了,亮着嗓子大咳出声,面色都咳的绯红一片,手帕都掩不住咳嗽声。
正闭眼的二夫人身子动了动却没睁眼,顾安宁见此,走近了半步。
这那里是让她去尽孝,清楚是想让她明日起便不消见着江渊了,顾安宁岂会不明白。
顾诗韵将顾诗云打发了归去,转而游湖也没去了,让马夫赶着马车转悠了一会,将该买的物什添置好了便打道回府。
“安宁记取了。”顾安宁皱了皱眉头,却听二夫人接着道。“老夫人平日就爱烧香拜佛,本年府里的事儿没少过。一个比一个倒霉,本日老夫人提及央府里的女人们去祠堂诵经几日。你明天便一同去罢,身为顾家后代少不得要尽尽孝,总不能还让老夫人折腾这些事儿。”
顾诗韵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听这话没再多说。
妙林瞧着她出来了,不觉笑道。“奴婢送送女人。”
这话明里暗里都是指着顾安宁没女人家的矜持,年事小小便有了柳姨娘的行动。
回府后,顾诗韵也不欢畅赶紧去找了四夫人,说及了本日外出的见闻有提及了顾诗云席间的事儿。
青釉这会接过茶杯,有些不欢畅道。“女人的这些小病也都是被折腾出来的。”女人不说,她也并非不晓得,身上那股子浓烈的香味哪能不明白。
顾安宁自是有筹算,若不然当初也不会给七女人添嫁奁。
江渊是有要紧事去办,顾安宁倒没心机再去游湖。
顾安宁也不恼。现在二夫人不想她嫁进江家,为此僵了下来也是合情公道,只不过她倒是不能随二夫人所愿了,这江家必然是她今后的夫家。
“你也无需多说,内心明白便可。”顾安宁有些乏累,打发了青釉出去便进了内里安息。
听了这话,顾安宁点头一番,也晓得免不得这一遭。
顾安宁刚一回南院就见着妙林候在门口,瞧她返来了赶紧见礼道。“女人,夫人让女人返来时畴昔与夫人说说话。”
妙林不觉得然,抬步便进了屋去,近了香炉用挑子将捣灭了半边。“九女人本日返来瞧着似也没见着欢畅。”说罢,刚下挑子,回身去撑开了窗户,这才扭头朝二夫人道。“方才奴婢听一同去的丫环说及,这定好的游湖也没去成,倒是因表大少爷途中有要事离了去,想来定也是为了此事。”
即便晓得这点,顾安宁却不得不该下,二夫人见此摆了摆手。“我乏了,你若没事就归去罢!”
顾安宁平时起的再早也不会这个时候起家,睡意昏黄的起来,瞧了内里天气,皱了皱眉头,带穿了衣裳出去,妙林已经候在了外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