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入秋时,春季枯燥,设秋宴的人也多了,可顾家的宴会一年到头倒是只设阳春宴。
“罢了,我还得有事儿归去禀报女人呢!”青釉的话点到为止天然是但愿青园能想明白,合着女人在顾家等闲也就是两年多,今后出嫁点的陪嫁丫环天然也就没了青园的份。
听了这话,顾安宁不觉算了算日子,从边关手札送来起码得半月,多则将近一月,如果快马加鞭自是另当别论。
顾安宁一听是边关来的手札,手中的笔墨当下一放,也许的行动大了,竟不把稳感染了墨汁在手上。
青釉瞧了,赶紧取脱手帕替她擦拭一番,笑道。“女人不必心急,手札就是表大少爷捎来的,正在跟前呢!”
当初没想着会与江渊订婚,见过两面也未曾多想,可脑筋内里却健忘不了那双大手掌中的热乎劲。
顾安宁常日里闲着无事便看看册本练练字,至于女红说不上邃密倒比半吊子强些,厥后生心机惟将李妈妈添进院子来,末端细心一想,若将人添进院子来反倒有诸多不便,是以也就作罢了。
顾安宁几今后才身子病愈,病着几日也没闲着。
女人这些日子对青园没正眼瞧天然是清楚着这事儿,那日让宁妈妈拦了院子人不准出入,青园那用剩下的粉末子就藏在了床根脚底下。一翻便翻了出来。
这回江渊手札中没了之前那些关于吃食的长篇大论,相反是多了一些关于边关近城一带的风俗风景之说,现在已过中秋,但每日的日头还是打东边出来,可近城那边却已是穿了薄袄了。
当初没想过这些,可现在却也不得不想想,江渊是驰骋疆场的大将军,这般一作想,顾安宁内心竟是觉着配不上他。(未完待续)
青釉坐在外间做着女红,手中的针线一停,往屋内探头道。“女人,本日玄月月朔,昨日恰是八月刚过。”
日子过的快,江老夫人寿辰一事她没能去成,转眼就到了该去书院的日子。
“指导?”青釉瞧她这副模样,平时的浑厚倒作了几分。随而嗤笑出声。“你让我指导你何事?”
宿世她每年最怕的便是过冬,再北园未出嫁前另有青竹经心,即便被褥算不上新成的,夜里也有青竹挨着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