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来胡家的人,女子多,男人也多着,不过就是为了让胡家大老爷和大夫人喜相看一番。
顾安宁皱了皱小挺鼻子,面前的女人她未曾见过,倒是去花圃的女人本年阳春宴时见过一面。
胡临夏瞧面前的女人合眼,顺嘴一说的话看似打趣,却也是句句失实。
“我是顾家二房女人,只不过是庶出一房掉队的二房,三女人若不嫌,叫我奶名安宁便可。”
漕帮经商不比普通的商户,走在水上的买卖向来比旁人多了一份性命之忧,银钱赚来不易。
胡临夏还想与顾安宁多说些话,毕竟常日里可贵与人这般闲谈。
夏春伸长了脖子,瞧着顾安宁走了老远才伸返来,面上带着欢畅道。“女人,这个顾家女人性子不错,与女人也能话的来呢!”
说完这话,人的心机顿时恹了下去。
看胡三女人并未愤怒,顾安宁心下一宽,上前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女人常日里定用熏香,还用上了艾叶,这很身上的香囊内里又装了各种浓香,掺杂在一块天然就不好闻。”
胡临夏见她这般说,打量了她一眼,不由嗤笑道。“你这话说的实在,个个相争着去看画师作画,倒不如去花圃的另一边瞧瞧正盛的花儿,前些日子我父亲从南外带返来了一些奇花异草,女人若觉着无趣不如去走一遭。”
“我是顾家来的,正筹办去花圃瞧瞧,想必然也是有很多人挤在一块,怕是踮起脚尖也瞧不见。”顾安宁说着,忍了鼻尖嗅着的味道,倒不是胡三女人身上的本身的味道,而是这些个香囊和香粉合在一块,香味浓烈不说,一异化起来格外难闻。
胡临夏不欢畅正训着丫环夏春,转眼瞧见了有人在,顿时收了声。
“夏春,快去备一壶茉莉茶,再送几样糕点去花圃。”说罢,任由顾安宁挽着胳膊,带人去花圃的另一边。
“不知这是哪家的女人,但是要去花圃瞧画师的?”胡临夏站在几步远没动,说话倒客气。
胡家大房前面两个是庶子,到了三女人和五女人才是嫡出,胡野生女从不娇养,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胡临夏倒是来了兴趣,走向前去,一一先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