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夫人将话挑远了,二夫人也不再提及昨日的事儿。“儿媳记着了,等安宁身子骨好了,那会二爷也该回府了,到时便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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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妹半夜半夜的是闹甚么?靠近年关每日的事儿可很多,你这般一折腾,全部北院南院的人都得折腾,若轰动到了老夫人哪,你可免得。”大夫人开口,柳姨娘也就没作声了。
在南城的是于家大户,虽比不得顾家本家,倒是个实实在在的大户。
二夫人所指的丫环就是北园被做粗活的丫环,也没人晓得她甚么时候去的南院说道,这被二夫人一指便垂了脑袋。
昨日的事儿虽没轰动老夫人,今早身边服侍的妈妈也传闻了此事。
昨儿的事,现下全部顾府高低都晓得着,是以,一早去老夫人院子晨省,二夫人趁早了一步,将昨日的事原本来本的说道着。
二夫人嫁过来很多年了,这事晓得着,老夫人平时都没开过口,是以她与自家老爷没从未去过南城于家,单单是打发人送了东西畴昔罢了。
顾安宁醒来时,青竹已经在跟前候了好久,自家女人没她在身边怕是不风俗,虽也受寒,喝了汤药后好很多,身子骨比起女人的好很多。
“哭甚么,时候不早了还不紧着去安息,明日一早将院子的雪都给扫洁净了。”柳姨娘说了这话,青燕才止住了哭声,从速回了房去。
大夫人方才那话不过是说给柳姨娘听,这丫环是北园的,要不要打发还得是柳姨娘做主。
话说完,只字不留,带着人又浩浩大荡的分开了北园。
就连青竹也被人安排了下去歇着,屋里送了炉火出来,住的也是一等丫环住的屋子。
二房虽是庶出,可老夫人却也没公允。
“女人醒了,但是感觉口渴?”青竹说着,从速拿了炉上温着的水倒了一杯递去,顾安宁浑身乏力,连坐身起的力度都没有。
南院的人都走了,大夫人瞧了那去通风报信的丫环。“将这丫环送去洗衣房罢,明日一早往北园拨两个聪明的过来。”说罢站起家带人回了去。
“安宁既然送去了我那院子,今后也就定下了,柳姨娘,你若念着她,也可随时畴昔瞧瞧。”二夫人哪能不晓得大夫人的意义,这当下也就明白了彻夜的闹的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