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老奴有一事不知能不能说。”掌事妈妈舔着张脸看向了顾安宁,顾安宁肯不是吃人的老虎,恰好这掌事妈妈在跟前没讨着好。
“那小妹就多谢五姐了,可在这有句话还是得劝说五姐一句,看人总不能看大要,今后亏损的但是你本身呢!”
大年月朔时,上顾家来拜年的数不堪数,门槛踏破不说,连端茶倒水的丫环妈妈们都累的双腿发软。
到底是也要有机遇才是。
顾安宁一见是五百两,心机微微一动,她先前手里就三百两,大房那边倒是送了五百两过来,将银子留下了,现在用在院子里的开消。
见此,青釉倒是没主张的迎畴昔,常日里她见过五女人很多次,继大房的大女人后,五女人在大房夫人亲身教诲,礼节端方傲骨的很。
二十九的早晨是个好夜,越是挨着年关的喜庆事也多。
在大房东院内,待了两年的庶出女人,五百两还是能松得脱手的,可在五女人瞧来,这五百两拿出的有些暗亏。
“你且说罢!”
五女人有些不安闲的瞧了她一眼,闷声嗯了嗯,随后踏进了屋内。
除了青釉仨,掌事妈妈也明白,这院子里,女人让人进屋了就这仨丫头,在跟前可没少讨着好处。
“就算是旧金饰也能值得几个钱,你去将青竹青园叫出去。”顾安宁说着,想了想,又道。“将掌事妈妈和几个做粗活的出去,将这些旧金饰都分了她们去,金叶子留一半搁屋里,剩下的,你们仨分了罢!”
正筹算回屋里,眼尖瞧着院子门外有人提了灯笼过来,五女人身上披着云锦披风款款而来。
“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夫人以往都爱去了坟山祭拜后就去寺庙拜拜求送子菩萨,本年龄儿多怕是去不得。”
在屋内说了几句话,后边那些旧金饰也没带走,青釉瞧着五女人一走赶紧进了屋来,见着桌上那些金饰,碎了一口气。“这五女人送东西也不送些像样的,这当是打发谁呢?”
“这些东西五姐还是都拿归去罢!”
“五女人怎的这般晚还过了来,本日是二十九,想必也有的忙罢?”说着,青釉便往一旁侧了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