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后背难能安生,夜里安息都睡不好。
“这是我大哥前些日子捎返来的信,是给你的,本日也过分莽撞让你受了伤,如果大哥晓得了非要补缀我一顿不成。”江绫说着这话,倒是没能让人听明白。
说罢上前去将人拉着进了屋,二夫人想说甚到了嘴边只好咽了出来,江绫也认了出来顾安宁,想到是自家大哥画中的女人,内心猎奇的很。
江杨氏本就站在门口,细细的瞧了面前的女人一会,眼下看了,不觉想到大小子屋内的那幅画,倒是与这女人一模一样。
江杨氏随杨家老夫人,自幼对这些小跌打毁伤也晓得很多。
“罢了,信我也送到了,等回府后也算能跟大哥交差,你若复书记得捎来江家,我到时托人给你送去给大哥。”
待人一走,顾安宁内心多了疑虑。
顾安宁倒是没想到,表大少爷要了煨地瓜的体例是为镇守边关的将士们。
说罢,江绫便回身回了去。
江绫的性子一贯随了她母亲有些暴躁,江杨氏毕竟是年长不再是如同少女般不懂事情孰轻孰重那般打动。
等青竹替她上了药,才将信翻开来瞧。
两人嘀嘀咕咕的一会,走了出来,道。“女人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用饭?”
刚问出声,二夫人便从屋内出来,瞧了顾安宁一眼,眉眼当中闪过一丝丝的不悦,转而笑道。
顾安宁将信收了起来,道。“不急,青园可返来了?”
听了这话,江杨氏倒是风雅道。“你是被绫儿伤了,还多谢我何为。”说罢接过妈妈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接着道。“虽说破的不短长,终归是女人家的手,伤了可欠都雅,你也细心些,别碰水伤着。”
“不必多礼,不知女人是…”
“大嫂,我初二回娘家时不是提及过此事,这是安宁,我从大房添进院子的女人。”
“我也觉着奇特。”
青园缓过来,道。“哪能不焦急,北院但是出大事了,赵家三少爷与五女人私会都会去了内室,被柳姨娘带人去撞个正着。”
听了这话,顾安宁微微一愣,不觉将手抽了出来,用手帕轻盖掩住。“无妨,只是一点擦伤,一会回院子了擦些膏药便是。”
江杨氏这才恍然的点了点头,何如那日没能仔谛听她说道,竟是忘了此事。
“瞧女人时不时笑着,不知表大少爷信中说了甚么。”青竹低声的与青釉说着,青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表大少爷为何要捎信给我们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