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宴不但仅是用来联络浩繁来往的达官贵族,也是让府里主子们与娘家人相聚的日子,除了逢年过节,红白大事,便属阳春宴能见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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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是仲春十六,当真是不知不觉的过了开年两个多月了,另有半月便是阳春宴的日子,五女人如果没将赵三少爷知会过来,那日,赵家的人也会上门。
“怎问起这些,你先送畴昔罢。”顾安宁心机有些不好,让青釉送了字畴昔北园后,朝青园道。“五女人的丫环可还是会去北院后门等着?”
也是三月内,女人们出府的日子多了起来,而本年又是分歧了,阳春宴过后,就是大房嫁女的日子,筹办的事件除了宴会另有婚事。
顾安宁瞧着宣纸上的笔迹,上面所写的恰是青桐写在纸钱上的那些句子,听她提及,当年好像女人十二三便随在了大夫人身边,也陪读过,喜好一些随口念来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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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釉点了点头,接过宣纸,不觉道。“这些句子莫不是女人刚学来的?”
眼下瞧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顾安宁瞧着那肚子,忍不住想到,她宿世竟也没能成为人母,不知这作人母的滋味又是如何。
顾诗韵瞧着她来了,赶紧招手道。“安宁快过来坐着,你本日也是来的尽早,给祖母存候后,我也得出门,你不是不去玩耍了,怎也来的早呢?”
转眼又到了休假日,顾安宁推了顾诗韵的一同去玩耍一事,早上一大早便让人坐了地瓜粥,又指了几样糕点一同备上。
顾安宁只是猜想,让青园跑后门只是想瞧瞧猜得对不对,五女人有身子,既没让陈姨娘晓得也没让李大夫开落胎的药方,怕是希冀着捎信给赵三少爷能上门提亲罢了。
“我们女人刺绣可好了,这杜鹃花可真都雅。”青园不会刺绣,先前还在绣房当差的,何如连针线都拿捏不好,最后被指去了干跑腿的活儿。
也识得很多字,瞧了顾安宁送来的字后,面色也沉了下来,青绿打眼一瞧,道。“姨娘,九女人去书院倒是学的不错,奴婢瞧着这字也是写的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