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出身风尘,琴艺好是天然,徐妈妈开口的话不也是调侃了人,李妈妈不知是怎的回事,柳姨娘更是不得而知。
顾安宁一开口,青竹便点头应着。
北院的事儿轰动了六进门的老夫人,头一个嫡出从重孙天然受正视,得知此过后亲身来了北院。
“不识好歹的东西,还不快交代本日少夫人吃了甚么。”
顾安宁返来时,青竹和青园几人都在等着,李妈妈先是来了南院再去的书院,为的甚么事,她们都晓得。
李妈妈点头应是,施礼后便急着离了去,她本也没多希冀女人,现在是在南院的人,姨娘摊上这等事,她就是但愿女人能托了二夫人罢了。
“这么说,青绿送去给荣氏的梅子糕是我们院子的?”
青绿是北园服侍的,一个丫环无端的哪有胆量做这等事,大夫人本就与柳姨娘一贯不对于,眼下听了这话,让徐妈妈带了两个粗婆子畴昔请柳姨娘过来。
青竹看自家女人没反应,瞧了青釉一眼,接着道。“本日我们院子送去北园的东西是梅子糕。”
比拟起来,去求二夫人天然安妥些,若亲身去北院讨情不知要听多少话才算好,换而言之,二夫人现在待女人也是不冷不热的,这事儿又不是小事。
徐妈妈带着人过来,李妈妈放下忙活迎了上去,几小我瞧也没瞧她直径进了屋子。
青釉没开口,也不知女人是如何作想,只是埋头跟在身后一起回了院子。
李妈妈还没开口呢,徐妈妈大步跨出去,直挺挺的站着冷眼冷声道。“还请柳姨娘随老奴去一趟主院才好,少夫人这会正受着磨难,姨娘倒心机好,得空练着曲呢!”
这话一说完,个个都看向了她,丫环是做粗活的,叫红青,本该没她甚么事儿,本日青绿来送糕点就送到了门口,接办的也是她。
顾安宁擦拭一番又精力很多,屋内没人敢开口提及柳姨娘的事儿,青釉朝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会心过来指了水盆让青园端出去。
这话一说,顾安宁昂首冷眼看向了青竹。
顾安宁只是点头表示正在听着,头也不抬的翻着册本。
“女人,北园那边出了事儿,传闻柳姨娘在主院受了二十下鞭打。”
李妈妈倒是快步出来知会了一声,柳姨娘有些不悦的停下行动。“我不是交代过,在我操琴之时不得出去。”
红玉哭红了眼眶,又不敢去伸手抚脸,连连点头道。“本日少夫人除了按理的汤药实在是没吃别的,奴婢也不知少夫报酬何就食了红花。”
半响后,跪在末端的丫环颤抖着身子开口道。“本日…本日北园的青绿送了梅子糕过来给少夫人吃。”
随即拿去给李大夫瞧了瞧,李大夫倒是一眼就瞧见出了梅子糕里的红花末子。
红玉被徐妈妈狠狠的几个耳刮子下来,脸颊两旁红肿不堪带着巴掌印,动手极重。
青绿这会出去,有些不悦道。“徐妈妈您这是做甚么呢,我家主子当然是姨娘,好歹也是个主子。”
待青园出去后,青竹忍不住朝自家女人道。
青釉没开口,说话的是李妈妈,李妈妈好歹与柳姨娘一场主仆,来找自家女人就是想求了她去北院给姨娘求讨情。
方才大夫人起火,她是半点都不敢开口。
“那姨娘现下如何了?”
顾安宁点了点头,想了想,随即道。“李妈妈,你先归去罢,这事我得想想。”
柳姨娘内心猜想着,从徐妈妈的话里也听出了个大抵,既与她无关天然就没干系,随后便和徐妈妈一同去了主院。
说罢,徐妈妈又指了红玉去舍间将糕点拿了过来。
“糕点吃完了?”徐妈妈问道一句,红青赶紧点头道。“少夫人吃了极快就没吃了,赏了给奴婢,本想等忙活完了再吃,这会正搁在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