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妈妈扭头看了自家女人一眼,随而伸手掐了新月身上好几处,一旁的青桐又将新月的嘴捂了下来。
新月内心虽不晓得九女人要让她办甚么事,却也受不住这五百两银票的勾引。
听新月哽咽着交代了五女人的事儿后,顾安宁内心嘘着一口气,起初就猜想过,今儿一听也觉着内心发寒。
新月这会到是沉着了下来,听九女人的意义是要替她办甚么事了,方才惶恐失措,不该说的也说了。
“奴婢知错了,都是奴婢该死,求女人饶了奴婢。”新月每日被恶梦缠绕着,本就不好过,现在被稍稍敲打一番天然就交代了出来。
“比起你在北香园替主子们办事,我们主子可风雅多了,这些银子也够一家子过上好日子。”青竹说话没半点客气,将银票直接塞到了新月手中,闷哼一声退到了一旁。
宁妈妈的手可不会乱掐,北香园的人过来是人看着的,若受了痛苦,陈姨娘还不是要大吵大闹一番。
顾安宁说着,伸手将新月扶了起来,越是如此,新月更加觉着九女人让人看不明白。
听女人问起此事,新月将事儿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
青竹将人送了出去,宁妈妈和青桐也退下去忙活去了。
“方才奴婢从三进门那边返来,传闻徐家来顾家下聘了,现下正在东院那边呢,还是徐夫人和许少爷亲身登门。”
徐家,顾安宁顿时想了起来,这本是二夫人要给她说的人家。
听她说完后,顾安宁沉吟着,这么说,她当初是因瞥见好像女人大口吐血落入荷花池才受了惊吓。
顾安宁让青园新月请过来了南院,这会在站在屋内,也不敢昂首去瞧她。
和五女人这般类似的症状,莫非也是大夫人下的手?
如果瞧得上她这个庶出天然就来下聘了,明摆着人家指定要嫡出女人,二夫报酬了不让她进江家倒是策画错了。
“如何了?”
可这回,顾安宁想晓得的可不是此事,而是几年前好像女人一事。
不由自主的点头应下,将银票拿在手里。
“女人…”青釉出去了好一会,轻唤两声才将顾安宁惊的回了神。
新月连连点头,想着,九女人将她叫过来定也是为了柳姨娘罢了,随即便道。“那日柳姨娘不过是可巧罢了。”
新月是陈姨娘跟前服侍的,可北香园的事儿非论大小多少都传去了大夫人耳里。
“能饶了你的不是死人而是活人。”顾安宁面色微微一冷,站起家走到新月跟前,微微屈身,垂眼对上新月抬起的眸子。“陈姨娘痛失爱女,刻苦的天然是北香园的人,我也谅解你的痛苦。”
一想到大夫人才是她的生母,手腕却这般暴虐,她内心更加揪了起来。
那年好像死在了荷花池内,她虽没青睐瞧见过,倒听很多,好像女人突发奇病,就像五女人普通,嘴里的血大口大口的吐,当时还落进了荷花池还几乎将年幼的九女人带了下去。
“饶了你?我与五女人情同姐妹,她做事一贯慎重,到了紧急关头本该是见最后一面,你一面知会了赵三少爷又一面去大夫人跟前通风报信,你当真这事没人晓得?”
“你这小贱蹄子,做事害人害己。”
“九…九女人。”
“这么说来,五女人一事与柳姨娘没任何干系?”
新月惶恐的朝四周看了看,身子一抖。
“起来吧,虽说方才吃了点苦头,也算是为了给五女人赔不是,现在她人已经去了,今后就不必再惦记了。”
顾安宁杵着一张脸,新月一开口,宁妈妈就上前将人按着跪了下来。
因五女人的事儿,新月内心还难辞其咎,小半月畴昔了,老是梦见自家女人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朝她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