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如何了,莫不是并不想吃粥?”青桔说着不等顾安宁发话便站起家。“奴婢这就去给女人端别的吃食来。”
青桔进屋后,一番扣问下来,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本就胆量小的人,行事起来心虚不已,现在再受了一顿打,问甚么便答甚么。
一个妾室竟将主张打到了嫡出身上。
顾安宁只是醒来时被惊了一番,才没回过神,李妈妈听了这话后就试了官方的体例,让人去拿了铜锣过来,在门口一敲,将人就惊醒了。
青桔在地上滚来滚去,吃痛不已,如何躲都躲不开徐妈妈手里的鞭子,不出一会就被打的皮开肉绽,被打的打的哭天喊地,打人也出了一身大汗。
这仿佛就是顾安宁在北园时糊口的模样。
“你这个小贱蹄子,敢害自家女人,还饶命,一会打烂了这张嘴看还能叫喊不!”宁妈妈恶狠狠的往青桔身上掐了一把,合着青竹将人带出了北园。
“女人?”
此人带出去自是到顾高氏跟前去的,青桔背后里下毒一事。那日是被李妈妈撞着了。可李妈妈没在乎这事儿,后边总瞧见青桔好几日鬼鬼祟祟,还没弄明白。自家女人就倒下了。
点头应下,赶紧交代了人清算了主院的屋子,又亲身带着人去了北园,将顾安宁接进了主院。
看本身女人有了反应,青竹这才放下了心,赶紧喂她喝了药,这才去端了吃食过来。
人还未走出屋外,顾安宁朝门外大喝道。“还不将她给我拉出去,将粥给她如数灌下去,能灌多少就灌多少!”
毕春谨慎翼翼的唤了顾安月朔声,顾安初回过神来,恶声恶气道。“滚出去,我再如何也是个女人,还轮不到你这贱人看我笑话!”说罢,通红的眼眶内,泪珠成串的落了下来。(未完待续。)
毕春缩着身子,话还没说完,又是啪的一声,从皇宫内出来的御赐花瓶又折损了一个。
老夫人亲身验了她们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并非有假。
“再也不敢了?莫非你还觉得有下次不成!”顾高氏岂会饶了青桔,随即便朝徐妈妈交代道。“废掉双手双腿,让人伢子卖丢去给那些常日里行街乞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