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宁点了点头。“一会你去帮我拿几本野记放着,用过早餐后我要看。”
这话说的。荣氏和顾安勍均是没理睬她。倒让人吃紧忙忙的去北园要散病气的方剂。
青釉点了点头,手掌心还红肿,倒是手指头能动得,待穿了衣裳后洗漱一番,顾安宁草草的用了早餐便去看册本去了。
“忌口的物什?”顾安初皱了皱眉头,转而朝徐妈妈道。“常日母亲有何吃食不该吃的,怎这般不细心?”
提及来徐妈妈也不知自家夫人有哪些物什忌口,这么些年从未发过病气,当下犯莫非。“女人,都怪老奴忽视,可提及忌口,还真是没甚么可忌口的。”
“记得九mm也发过病气,瞧着母亲的这般与九mm有些类似,若只是退热,恐怕也不铛铛,不如打发人去北园一趟?”荣氏刚才想起来,大夫人面上那些红点子有些眼熟,本来这病气顾安宁也是相差无几。
见人一归去,青竹这才回身就回北园去,不觉想到莫不是女人早就晓得本日夜里大夫人会病发气不成?
荣氏进屋,眼眶下带着一丝的淤青,瞧得出昨日夜里并未安息好,本日又是一早过了来。
刚出院子,徐妈妈就遇见了青竹。当下骇的面色极其不好。“作死的,你在这何为。半夜半夜吓人的很!”
想不出个以是然来便不想了,青竹急着归去,李妈妈的药还未好,见她返来了,便忍不住问道。“主院那边是怎的了?”
荣氏闷闷的回了一句,顾安勍听了这话,便道。“你明日去瞧瞧九妹,我明早去看母亲时也会说道一二,别的事儿你不消操心。”
“嫂子是说,母亲病了?”顾安宁说罢,瞥着眉头。“何时的事儿,我怎不晓得?”
“李大夫,我母亲如何了?这究竟是怎的一回事?”
翌日
这事儿自是徐妈妈去的,红菱心机怪,本日才罚了九女人就得去跟前讨方剂。谁也落不下阿谁脸面。
顾安宁晓得制止不了,干脆就让人将她请了出去。
青竹这话是再好不过,徐妈妈费事,道了一声谢便回了去。
虽是这般想,荣氏却没往深处思忖一二。
顾安宁睡醒过来,双手也好很多了,青釉和宁妈妈起的早,左日青竹和李妈妈安息得晚自不消夙起。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