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着这话,手里的茶杯捧着。抬眼瞧了二夫人。“安宁那丫头的确是聪明懂礼的,到底是北院的人,自家主母亲身教诲才好,今后也不落人话柄。”
将人罚去了祠堂,如有个好歹,与江家的婚事也只得作罢,顾家岂能损了一门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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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夫人一听这话,看了看大夫人,明知故问道。“娘,您的意义是让安宁那丫头回北院去不成?”说着,见大夫人挑了眉头,笑道。“恐怕这事儿大嫂不乐意呢!二嫂好歹也将人添在院子内养了大半年了,如何着也亲厚着,何况,当初操心机在娘跟前讨话将人添去了南院一时的也弄得动静不小。”
李妈妈倒是没听着她哽咽沙哑的话,只是拍了打门也没说话了,搁了一会便离了去。
“本日是第二日了,往回让女人去祠堂诵经也就是三日了事,毕竟是不如长辈沉不住气。明日就让安宁那丫头回院子罢!”
这话说的老夫人面色杵了下来。“此事就定下了,若没别的事儿你们也各自归去罢!”说着站起家进了内里去,并不想多说。
老夫人听两人一句一句的,皱着眉头,沉声道。“我既是让人回北院自有此中的事理,此事也不消多说了,等安宁明日从祠堂出来便直接回北院,交代一声将物什都给搬畴昔,也好的她诵经乏累了又得折腾这些事。”
顾安宁吃了半饱,剩下的吃食放了起来,如果一下吃完了恐怕又得饿着了,谁晓得老夫人会不会再打发人送来吃食。
干脆,便坐在了团蒲上靠着香案桌子没再动。
顾安宁扯了扯干涩的嘴唇,脱手拍了拍厚重的门。“李妈妈,我听着呢!”
可眼下却没半点这等心机了。
她便想着,再如何着,二夫人待她还算不错,比起柳姨娘可好都多,这些心机也是在得知本身并非之前的心机。
说完人便没了声音。没隔一会便瞧见了从外边扔出去的承担,砸在空中上传出闷闷的声响。
一早几房夫人除了三房外来六进门存候,四夫人这两日说话少,大夫人一贯都是沉着气,像是约好了普通。对顾安宁在祠堂的事儿只字不提。
顾安宁眼眶一红。“多谢妈妈!”